返回第 36 章(第2/4页)  缘是求非之红唇点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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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我看碗里剩了不少,粥不合口味?哼,你就挑吧!我不回来你预备怎么着?修仙辟谷啊?”

    “吃过啦!我多机灵,跟雁鸣两个他一大口我一小口,嗳,他就把米糕吃完了。”

    “嗨嗨嗨,这脸是怎么了?吃醋啦?”

    袁恕嘴一瘪,脸扭向里侧。

    吴是非一他衣袖,他不理。推一推他,仍不理。于是便探过身去,捧住他脸掰回来,好整以暇道:“大美人冷淡小禽兽,后果自负啊!”

    袁恕合着眼,负隅顽抗。

    “坏!”说着便低头吻了下去,唇齿缠绵,很是温存了一番。

    “别吃飞醋啦!雁鸣认我是姐姐了,姐门下人丁兴旺着呢!”

    袁恕嫣笑:“我猜也是。往日都只唤廿一郎,如今雁鸣雁鸣叫得亲热,这几个小的全成你心腹了。”

    吴是非乜斜:“噢,那你就是故意噱好处了!”

    袁恕笑而不语。

    吴是非又在他唇上狠狠啄了下,劝他安睡,自行起身待要返回梁如栩处。才站好却叠声絮叨“坏了坏了”,接着一头冲进屋角的帘后寻那红漆桶去了。袁恕忍不住呵笑。她隔着帘子忿忿道:“我都忙成这样了,公子不说心疼我些,还笑话我,哼!”

    未听见回音,出来一看,袁恕已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吴是非无声地皱皱鼻子,到外间里洗了洗手,等着小瓦回来jiāo代几句,还风风火火地跑了。

    依旧中途往别处拐一拐,上了趟后厨,与大师傅聊过几句,不知拜托了什么,机灵古怪地笑笑,又顺了一罐羹品,抢了几碟糕点逃也似的窜出来。回到楼上,进门居然又闻嘤噎啜泣,赶紧入内一探,原来就这么会儿工夫,梁如栩破水了。破水也没什么,不破才愁人。只是梁如栩没经过,睡得半梦半醒突觉腹内一阵锐痛,疼得他尖声喊了出来,身下又湿湿黏黏的,少不得娇弱地哭了起来。

    听完原委,吴是非直乐,俯身与他抹去眼泪,朝孟虔努努嘴,挤兑道:“你看二爷,破水了还快活呢!”

    孟虔好气又好笑:“嗨嗨,人嘴两张皮乱编排是不是?闲得皮痒,回头我找大哥说说,给你升番头。”

    吴是非慷慨凛然:“二爷敢说,我就敢撂挑子!”

    “嗯,那可好!我便与小十九换个侍儿。嗳,小瓦这孩子不错,留着留着!你么,去大哥屋里听差。”

    吴是非痛心疾首:“二爷,您真是我亲二爷呀!”

    孟虔笑容和蔼。

    “好了我服了,我给二爷赔不是!”

    说着,假模假式抱拳揖礼直拜了三拜,气氛顿时诙谐起来。

    梁如栩没跟着笑,可也止了哭。吴是非再温言哄一哄他,还为他将混了汗渍血污的脏衣换下,打扇揉腹,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此,孟虔总归放心。馆内事忙,他不久留,又待了个把时辰便把此间全托给荀晚华周顾,自去忙碌夜晚的舞戏台布置与酒席安排。他走后,荀晚华也识趣地往外间寻骆隽说话。

    小子今番确实好耐xìng,大热天窝在房里不声不响,只偶尔探头悄声问一问梁如栩的境况,很是守得住。一些事即便不说,风月场里讨生活学会了察言观色,谁能瞧不出他那点心思?幼时懵懂,越在意反越要欺负使坏,到大了才晓得,自己眼里的最特别是容不得外人与他半点委屈受的。自己伤他,跪着;别人伤他,该死!

    所以才拼了命地吃,努力地长,想快些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足以说守护。

    南风馆内结对子的不少,yīn身儿慕yīn身儿的不多,骆隽这段情在众人看来可谓水到渠成理所当然,但也着实有些稀罕。唯恐他心xìng未稳,不过一时脑热想岔了,日后或后悔,因此谁都没去点破。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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