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怎么着在大年三十也得有顿像样的年夜饭吧,虽然家里就他们两个。
本来是应该去大院一起过的,但是现在程佑安腿上的石膏还没卸,也不方便来回折腾,箫珠珠心里也还过不去那个坎,就想着先把大年三十过了,等过一段时间去医院将石膏卸了再说。
程佑安躺在沙发上,石膏腿支在箫珠珠双腿上,也在看书,周围很安静,只有“沙沙”的纸页翻动声,平和的气氛里又透着一股淡淡的温馨。
只是,美好总是短暂的,这种宁静很快被打破,外面传来一阵警车鸣笛声,嘈杂而急促的声响,很快,他们的门就被扣响了。
萧珠珠下意识的看向程佑安,却见程佑安依然淡定,仿佛预料之中,这让她提起的心稍稍落下。
程佑安不疾不徐的合上书,顺手把书放在茶几上,然后看着萧珠珠的眼睛,这才说道:
“暂时什么都别做,也别救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去我书房看看书。”
说完,程佑安握了握她的手,又安抚:“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说完这句话,门就被强行撬开了,好几个警服男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为首的那个警察走到程佑安面前,展示了一下相关证件,眼睛斜视,态度傲慢:
“程先生,有人举报你涉嫌私吞公司公款,并且有偷税漏税嫌疑,经初步查证,你的私人账户里确实有一大笔不明来源财产,请你现在跟我走一趟吧。”
话音刚落就示意后面的警察上前抓人。
程佑安从容的把腿放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养了近三个月的腿,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不习惯使力,然而哪怕只有一只脚,他也不显丝毫狼狈。
箫珠珠见状立马站到他身边,挡住上前的警察,顾不上心中的种种疑惑,伸手扶着他。
对面警察忽然对此嗤笑一声,他像看笑话一样的,高高在上的眼光看着他们。
箫珠珠心头霎时间一股火气蹭蹭往上冒,“这位警官,鼻子不好就去看医生,来我们这刷什么存在感!我丈夫腿上的石膏还没卸呢,需要静养,不能来回折腾,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况且你们抓人有确切证据吗?我丈夫才到公司多久,怎么私吞公款,要是我丈夫的腿被你们粗暴的动作致使二次骨裂,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你们谁负责?还有,你凭什么说抓人就抓人?说什么不明来源财产,既然是不明,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私吞的公款呢?我丈夫是XX美术学院的高材生,还是国际上有名的大师的徒弟,随随便便一幅画就被争相竞买,有钱不算意外吧,要我看,你是不是被人收买了,专门过来栽赃陷害的!”
程佑安还被萧珠珠扶着,看着她护短的模样,心中柔软。
那警察被吼了一通,有些不敢置信。
他面部肌ròu翕动,隐隐有发怒的征兆,然而警察是不能随便向无关群众动手的,怒意被强忍住,他咬牙:“这并不是正式逮捕,只是传唤,我们请程先生跟我们走一趟,问句话罢了。”
“哟!不是正式逮捕呀,我还以为你们是进来抓逃犯呢!看看我们的门,锁都被你们撬了,我能不能告你们私闯民宅!”
警察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yīn狠的表情有些吓人,“程夫人,请不要无理纠缠!”
箫珠珠同样冷冷回视,谁怕谁呀,她弯腰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电话,用力拨了三个数字,按了拨号:“喂,是110吗,我要报警,对,有人私闯民宅,嗯,位置在......”
“你干什么!”
那为首的警察大惊,后面跟着的一众人也是瞪着眼睛张着嘴巴。
那警察狠狠的瞪着萧珠珠,有火发不出,好不容易求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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