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清兰宫,所以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如兰也不知道。
夏花看着如兰日益憔悴,十分心疼,总在劝如兰放宽心。如兰之前也觉得过几天这事查清楚与自己无关,自己就没事了。
但这两天仔细回想,却越想越心惊。夏花换着法子逗如兰开心,如兰却越来越沉闷。天气一点点冷下来,冬天来了。
北国的冬天来得格外迅猛,内务府给各宫送去了碳盆,如兰当然是没有的。不过如兰本不怕冷,这时候多穿点衣服,不烧碳也过得去。
如兰站在窗前的案边,在灰白的宣纸上写下几行小诗
“至远至近东西,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夏花走进来,看见如兰又在写这首诗,轻轻叹了口气。
她虽然看不懂诗的意思,但看着如兰的神态,猜测这应该是一首悲伤凄凉的诗篇。
夏花看如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提议:“娘娘心中苦闷郁结,不如弹弹琴宣泄一下感情吧。”如兰听到这个提议,点点头。
这是被禁足以来如兰第一次同意夏花的建议,夏花十分高兴,小跑着去取来琴。
如兰轻拨琴弦,开始弹奏。琴声如忧愁的呜咽之音,就像苏子笔下描写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于耳。舞幽壑至潜蛟,泣孤舟之嫠fù。”
如兰合着琴声轻轻唱道“山之高,月之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深宫之中的女子最不该有这样的情愫吧。
如兰一曲罢,夏花进来通报:“娘娘,兴婉仪来了,”如兰点点头,理了理发鬓就去正殿见兴婉仪。
兴婉仪正坐着喝茶,见到如兰过来,起身向她行了个半礼,如兰点点头说:“兴姐姐太客气了,如今我身陷囹圄,也只有兴姐姐肯来看我了。”
兴婉仪笑笑,说:“方才我听到妹妹的琴声,真是美妙呢。这后宫之中恐怕也只有妹妹这么悠闲了。”
如兰摇摇头:“姐姐真是说笑了,这哪里是悠闲,分明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了。”
兴婉仪看着如兰一脸轻松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妹妹好生糊涂,明知道自己被人陷害还在这里坐以待毙。”
如兰听到兴婉仪这样说,有点不高兴:“兴姐姐真是说笑了,皇上已经命大理寺彻查此事,不日就会查清,谈何坐以待毙?”
兴婉仪看出了如兰的不快,但一点也不在意,喝了口茶继续说:“我这次到你的清兰宫来,可是费了不少周折,我也不能久留。所以我就有话直说了。”
如兰看兴婉仪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坐直了身子说:“姐姐请讲。”
兴婉仪说:“妹妹当时在偏殿昏睡怕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当时在内殿满红姑娘和孙嬷嬷都说她们亲眼看见你在太和殿偏殿和珞亲王行苟且之事,皇上虽然百般袒护你,但无奈太后态度强硬,只好把你禁足起来再彻查此事。妹妹怕是不知道,这私会外男是多大的重罪,皇上虽然在乎妹妹,但宫规无情啊!”
如兰捏着茶盏坐在那,显然是被兴婉仪的话吓到了,她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也不敢相信满红居然帮别人陷害她。
如兰用颤抖的声音对兴婉仪说:“本宫从未和珞亲王行苟且之事,也从未私会外男,兴婉仪不要血口喷人。”兴婉仪丝毫没有理会如兰的震怒,继续说:“我自然是相信妹妹的,但后宫众人相信吗?就算皇上还你清白,你的名声也毁了啊!如今我可以告诉你是谁陷害你,只要你和我联手,我就可以帮你报仇。”
如兰镇定下来,摇摇头说:“我不喜欢拉帮结派,皇上若是查出陷害我之人,定会处罚,这事不用我cāo心,当然也不劳烦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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