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拉伯家?”索拉斯国王略一思考,然后笑着问道,“你是老肯特的孙子?你爷爷还好么?”
“不,国王陛下,我是肯特伯爵的曾孙,曾祖父大人身体还算健康,刚刚他听到了全城戒严的消息,从负责传令的士官那里逼问出了兽人来袭的消息,便召集了少年军的所有成员,从中筛选出了勉强可以上战场的人,命令我带他们来到这里,看看德容大人有什么可以差遣我们去做的。”
“曾孙?是啊老肯特都到了做曾祖的岁数了”索拉斯国王发出了一声感慨,然后用嘉奖的目光看着赛扬说道,“你很勇敢,赛扬,不过现在兽人们还没有发动攻击,这样吧,德容,你看看有什么搬运物资的工作,给这些小伙子们找来做做记住,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刻,不要让他们上城墙。”
接到了国王陛下的命令,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德容终于停止了踱步,来到了那几个半大小子面前,示意他们跟着自己到城墙下面去。
“国王陛下,我们”赛扬面露犹豫,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同伴拉了一把,有些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巴,乖乖地跟在德容后面离开了。
年轻的赛扬心里有些遗憾,又有些被瞧不起的感觉难道就因为自己一行人岁数所以就不能上战场吗?不过既然是国王陛下的命令那也没有办法,如果被曾祖大人知道自己敢和国王陛下顶嘴,那还不打死自己?
看到这些前来增援的少年,索拉斯国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明快老肯特,赛扬的曾祖,在自己年轻的时候曾经教授过自己剑术,这位激流堡军界的名宿,在退休之后并没有安心赋闲在家,不仅是自己军事顾问团中的一员,同时还承担着训练激流堡中由适龄少年组成的预备军的责任。
最后给德容的吩咐,索拉斯国王自然是为了这些孩子好。他当然能猜到赛扬想说什么,他那不服气的表情早就暴露了他的心思自己也曾经年轻过,知道一颗想要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心是如何生机勃勃。
但是和兽人的战争是不同的,这些少年虽然平时受着军事化训练,老肯特的教导也值得信赖,但他们此时还没有成长到可以应付兽人的时候,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刻,自然不能让他们参与守城这些都是激流堡未来的希望,如果年轻的一代折损殆尽,那么就算守住了激流堡,又有什么意义?
重新把目光投向远方明显已经扎营完毕的兽人大军,因为看到年轻人的热血而稍有缓和的索拉斯国王的面色重新布满阴霾这些兽人不同寻常的举动,让他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担忧。
“库尔班客,你怎么看?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兽人,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在城下扎营,他们究竟是在等待着什么?”索拉斯国王沉吟着向自己的内侍长询问。
“国王陛下,我认为他们是在等待达纳斯王子。”库尔班客的身体和索拉斯国王错后了半步,站在国王陛下的身边,冷静地分析道。
“等待达纳斯?你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吗?但是兽人们真的会对我们的军事部署了解到这种程度吗?”索拉斯国王也有过类似的猜测,可是他始终不相信愚蠢的兽人们会做出这样长远的部署。
“国王陛下,恕我直言,您有些低估这些绿皮杂碎了。”库尔班客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了一眼索拉斯国王的侧脸,见这位国王陛下并没有被自己的话激怒的表现,才放心地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的将军们在这片土地上作战多年,可是就在这些兽人出现在激流堡之前,我们还认为我们此时的军事部署坚不可摧,兽人们不可能突破达纳斯王子的防线。”库尔班客似乎并不单单是伺候宫廷起居的内侍长,对这些军事上的话题,他一样侃侃而谈。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我们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些对手,甚至对于阿拉希高地的地形,我们的了解远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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