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怕是不能打消何云书心中的念想,开口继续说着,“他们之间那是一个郎有情妾有意,举案齐眉,琴瑟调和,如胶似漆,比翼齐飞,并蒂芙蓉,夫唱妇随,伉俪情深,琴瑟调和,琴瑟之好,卿卿我我,你呀就别想了,还是多想想我吧。“安宁郡主说完,看着何云书一直在看着自己,不由得觉得有些得意,心里想着,怎么样,被本小姐的才情惊艳到了吧,本公主只是平时不显露罢了,胸中还是有些墨水的。
何云书有些艰难地说着,“郡主难得今日说了这许多成语,还未说错,真是可喜可贺。”这般说着,面上却是有几分不解,“我对凉王妃没有那般感情,只是有些复杂,第一次见到她是就觉得有些难受、有些熟悉、有些疏离、有些想要靠近,总之就是一种特别复杂的感情,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何云书这般说着,看着安宁郡主,“郡主可知道那是什么?”
安宁郡主看着何云书,“你这不是喜欢,你这怕是爱吧。”声音也有了几分犹豫,“那你现在对我表嫂的感情如何,看见他和表哥在一起会心痛吗?”
“他们现在甚少在一起,我不知道。”何云书说着,低头分辨着草药,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安宁郡主忽然沉默地看着何云书的背影,只静静地看着,何云书却觉得有些难受,回身对上安宁郡主的目光,“郡主这般看着我,我无法安心辨认药材。”略微有几分严肃认真,安宁郡主却是忽然扑上来,咬住了何云书的唇,何云书只觉得一惊,连忙推开,看着安宁郡主,”郡主这般是做什么?“
安宁郡主不说话,看着何云书,片刻之后,转身离开,只是眼眸中的复杂情绪确实何云书没有看懂的,他虽然是神医,虽然可以医治世间的疑难病症,但是却没有办法可以勘破人心,尤其是人的情感,那太复杂了,师傅曾经跟他说过,他心中有一份执念,若是消除不了心中的执念,他便永远看不透所谓的爱。
何云书摸了摸怀中的药瓶,师傅说,他的执念便是这药丸中的女子,一切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子,他心中有隐隐的预感,那个女子便是司夏,但是,他也有些害怕,若是勘破了执念,他与司夏是不是比路人还陌生?这般想着,手不由得有些颤抖,心也平静不下来了。
“神医,神医,你在吗?”晴欢的声音传了过来,何云书看着晴欢,“怎么了?”声音带着几分温和,温和中却透着一丝执着,晴欢看着面前的何云书,“我有些病理不甚了解,希望神医能够指点一二。”虽然晴欢并没有拜何云书为师,但是何云书还是时不时会指点晴欢一些,是以晴欢有了什么不懂便直接来问何云书,何云书看着晴欢,“我今日心绪不宁,你不必问我,我想一个人自己静一静,”何云书说着,“有什么不懂的,你便去问王妃吧,她见解独到。”
“是。”晴欢应着,退了出去。
何云书一个人关了药房的门,看着手中碧绿色的药丸,何云书想了片刻,还是一口吞了进去,何云书只觉得脑海中像是有什么破裂一般,“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大,只觉得有些心慌,霎时间,记忆如同洪水一般猛地冲入何云书的脑海,何云书只觉得有些头晕,慢慢闭上了眼睛,那些记忆都是关于司夏,前世的司夏,这一世的司夏,他在一旁默默守护着的女孩这一世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何云书这般想着,只觉得嗓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何云书彻底昏了过去。
次日,何云书才渐渐醒来,看着昨日吐出的血,这乌黑的血便是她心中的淤血,便是这血让他无法想起过去的种种,何云书叹了一口气,即便想起了又能如何,司夏终究还是不要他,这般想着,慢慢起身,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鼻尖飘来淡淡地花香,嗅着带着几分迷醉,何云书看着外面,这便是他心底的执念,如今知道了也好,开门,忍冬便站在门口,看着火凤神医,“王妃娘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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