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看着凉王府的一草一木,只觉得亲切异常,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晴欢看着司夏,只觉得司夏有哪里奇怪,但是具体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奇怪,只得默默跟在司夏身后,何云书知道晴欢对药理有些研究,虽然不及司夏,但是也有几分见识,心下一沉,只得对着晴欢说着,“司夏中了药,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声音平淡,带着几分冷漠,这才是火凤神医对人的态度,何云书这般说着,眼里闪过些许冷意,“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着,我为什么不救?”
晴欢微微点头,看着何云书,“这药在神医手里只怕是小玩意,为什么不救王妃?为什么不愿意王妃想起这凉王府的事,看王妃的样子,她对这里分明是喜爱的。”
“呵,”何云书只低低冷笑了一声,“若是这是她自己愿意的呢?”
晴欢听着,愣在原地,看着何云书的眼睛,何云书的眼睛偏生纯净无暇,带着几分童真,晴欢看着如此干净透彻的眼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得淡淡地开口,声音中依旧带着些许疑问,“这是王妃自己愿意的?真的?”
何云书只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再说些什么,看着司夏嘴角微微带着笑意,心里只默默地带着歉意说了一句对不起,司夏仿佛察觉到何云书的目光一般,回眸看着何云书,嘴角带着几抹暖意,微微笑着,何云书只觉得像是吃了蜂蜜一般,甜到心底。晴欢看着何云书片刻,有看了看司夏,只得勉强相信何云书的说辞,毕竟现在王妃已经忘记了一切,笑得如此开心,晴欢也打心底为司夏开心。
“那王妃有没有说接下去的事情怎么办?”晴欢低声问着,何云书微微挑眉,“交给我办,在王妃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不要去打扰她,知道了吗?”声音带着几分冷意,只有在谈及司夏的时候才会带着几分人气,晴欢点头应着,又看了看司夏,司夏此时嘴角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眼角更是时不时露出些许风华,带着几分撩人之姿,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晴欢这般想着,以前的司夏虽然嘴角也带着些许笑意,但是笑意都是未达眼底,让人看着只觉得有些心疼,而此刻的司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露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是为了取悦自己,晴欢这般想着,终于认同何云书的话一般,“知道了。”她也想留住现在的司夏。
忍冬看着司夏身边有些陌生的小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晴欢看着忍冬,低声说着,“这是火凤神医,是王妃在外认的师父。”忍冬怀疑地看了看何云书,心里存了几分不信,但是此刻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只走到司夏身边,“小姐,忍冬参见小姐。”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司夏看着面前的忍冬,嘴角带着温暖,“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司夏开口说着,温柔地摸了摸忍冬的脸颊,柔声问着,“怎么样?”
忍冬看了看周围的何云书和晴欢,晴欢看了看忍冬,又看了看司夏,慢慢地带着三个婢女下去,何云书却赖在原地不动,司夏只是微微笑着,带着几分母亲对孩子一般的宠溺,对着忍冬说着,“不必管他,说吧。”
忍冬只得慢慢开口说着,“回小姐,您走之前让我收购的药材和粮食都给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都拿去救济灾民了。”说着,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奴婢真的没有想到南方会大旱,小姐真是深谋远虑。”司夏只是笑着,“没有别的了?”声音中带着些许试探,忍冬想了想,“没有了,只是醉仙阁的胭脂又大卖了,小姐,我们现在成了大富翁了。”
“嗯。”司夏淡淡应了一声,揪了揪忍冬的鼻子,“这就好,”想了想,还是开口对着忍冬说着,“忍冬,我现在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是我记得你给我的感觉,你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所以我愿意告诉你,现在只有这位火凤神医,还有晴欢和你知道我失忆了这件事,”司夏说着,揉了揉忍冬的头发,带着几分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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