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仅是智囊团负责人,依然受到各国政要重视。
“无论哪个国家的元首,都得给我面子。”
聂擎苍曾在酒桌边说过的话,并非酒后吐狂言,事实确实如此。
距市区几十公里的山区之中,沈浩坐在山巅之上,任由凛冽寒风吹着他的身体,平静俯瞰被雪覆盖的世界。
强悍的身躯,以及强大的自愈能力,让经历一场爆炸的沈浩,看起来毫发未损,只是衣衫褴褛。
如果爆炸时沈浩能够运转原力,衣服也会完整无缺。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沈浩情不自禁低吟伟人的诗句,置身这片山区中,欣赏着雪后的美景,才能完全体会伟人的才情。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沈浩低吟完最后一句,缓缓起身,豪气迸发,哪怕衣衫褴褛,丝毫不显狼狈,这一刻,他决定,不去见卓玲。
卓玲若能对他彻底死心,是好事,免得以后更痛苦。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沈浩苦笑着呢喃,决定从卓玲生活中消失,旋即一跃而下,在悬崖峭壁间腾挪飞掠,如履平地,宛若陆地神仙,一闪即逝。
宝岛。
岛北市青联帮总部大楼。
三十三楼会议室,天狼正在进行一统岛内帮会的最后部署,先前几十个小帮会已选择依附青联帮。
如今只剩几个较大的帮会仍在死扛。
在座百余青联帮堂主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这一战,必将流传百年,或许可能写入史料,威名永流传。
“天狼,我觉得你这么布置不妥。”忠烈堂的堂主陈志雄扯开嗓子嚷嚷。
“我也觉得不妥,为什么缅北来的人打头阵,莫非你认为我们这些青联帮老人不可靠或是不够猛?”青松堂的堂主赵登明也表达不满。
这两人曾是孟获山最信赖的两大悍将,最爱冲锋陷阵砍砍杀杀,让他们跟在“缅北军团”后面,当然不乐意。
“正因为你们是帮里的元老,我才不让你们轻易涉险。”天狼笑着解释,替沈浩管理亚洲第二大帮会半年多,不像以前那么冷傲,该笑的时候笑,该忍耐的时候忍耐,该强硬的时候才强硬。
“这种好意,我不需要,总之,不让我带人打头阵,就是不行!”陈志雄桀骜不驯瞪着天狼。
做为青联帮身手最厉害的堂主,陈志雄心高气傲,只服沈浩,别人谁都不怵,之前也经常顶撞孟获山。
天狼微微皱眉,陈志雄多次让他下不来台,搁在部队时的脾气,早爆发了。
在座其他堂主默不作声,乐得看天狼头疼,因为他们同陈志雄一样,只服沈浩,不服天狼。
就在天狼思索怎么应对时,一人急匆匆推门而入,对在座的青联帮大佬道:“安全局的人来了。”
安全局。
宝岛最特殊的权力机构,类似内地的国安,能以捍卫宝岛安全这道幌子,上查军政要员,下查街头混混,并肩负反间谍反渗透的重任。
青联帮大佬们,你看我,我看你,多数人面色凝重,宝岛的帮会,不惧警察,却怕安全局。
几十年来,被安全局或明或暗弄死的帮会大佬,多不胜数,就连吕公远孟获山之死,也无法彻底排除安全局的嫌疑。
天狼眯眼,猜测着安全局的人,为何而来。
凌乱却有力的皮鞋踏地声在楼道里响起,很快,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无所顾忌涌入会议室。
为首之人,四十多岁,气势摄人。
这人,便是安全局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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