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同学。”她拿白眼看他:“你这是什么行为?”她脚底用力,狠狠地将脚边石子踢到一边去。
“重新追你的行为。”
也不知谁上回说不留她了。叶涵暗自腹诽,脸上一阵不耐:“咱俩没戏,拉倒吧你。”
“走吧。”他似是没听见她的抱怨,率先走了。
叶涵越想越气,直冲着他背影喊:“我不会再原谅一而再再而三说走就走的人了。”
叶澍顿足,没有往前一步,转过头又往回走,牵起叶涵的手牢牢握住手心:“这些天我想通了很多事,见了很多厌恶的人,而后自觉我也朝着那种方向前去,虚假作伪c面上含笑c骨子里全是算计。阿涵,我若是也那样,你大约是讨厌我的吧。”
叶涵觉得今晚的叶澍格外不一样,似乎有什么事占据了他的人生观,导致他一时不觉,继而自我否定,叶涵没挣脱开,只问:“还好吗?”
“不好。”他摇头,像个孩子固执的抱住她,毛茸茸的头发只往她脸上蹭:“一点都不好,我开始怀疑我做每件事的意义了,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又似乎全是不好的意义。”
叶涵犹豫了会儿,伸手顺着他的头发,每每他遇烦心事,叶涵偶然为之,谁料叶澍很爱这种动作,便养成了习惯,一下一下摸他的头发:“我们都是大人了,要为自己选择的每一件事负责。如果觉得累,那就不考虑有没有意义。”
“你就是我的意义。”他不常说情话,一说出口必会让人心跳加速。好在他话题重提,暧昧的因子转瞬即逝:“做兼职不是长久之计,听话,这份工作不管是谁介绍的,只要对你有好处就成。”
“我和你不一样,我喜欢意气用事。”叶涵啧啧舌:“看不惯的人我就远离,多余的笑容也不会给。我这年纪,谈不上利益,靠自己双手能养活自己,懒得看人脸色,我知道这种行为是幼稚的,终究我也必须迎合别人,但绝不是现在。”
叶澍刮了刮她的鼻尖:“谁也不会勉强你做什么。”
“你有办法让我这辈子都不做勉强的事吗?”
“当总裁夫人。”所有的黑暗,好的不好的一面让他面对,所有的光明全献给她。
那仅是她一时戏言,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看他,手挡在两人之间形成无形的距离:“那什么工作,我考虑考虑。”
叶澍看她,又低头看她的手,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下:“不许和我拉开距离。”
距离哪是能拉就拉开的。
“你这是借酒发疯呢?”叶涵记得他明明没喝什么,身上却还是沾染些酒味儿。
“清醒时,我拉不下脸来。”
这一句话逗笑她了,旁人只知他清冷话少,绝不知私下里他赖皮的性格。
“叶澍,我和你总共提过三次分手。前两次都不是认真的,只是小女孩性情闹闹,可是最后一次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考虑未来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过,事实上我过得挺好。”她勉强一笑,手被叶澍握的更紧了,他急切的亲吻着,似乎在找一些存在感。
“我不好,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又道:“不许认真。”
叶涵也不好过,心像破了一个大口子,烦恼郁闷宣泄而至,忽而下了一个决心,抬眼看他:“纠缠来纠缠去麻烦死了,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此我们不要再见面,各自安好。第二,你就是老娘我的人了。我这人吧,分手后心里还是不舒坦,无处发泄心中怨气,只能说你摊上事了。”她觉得自己说的不够详细遂又补充道:“我不会迁就你,心情不好时不会理你,但你必须要哄着我。我若瞧不上你了,随时会甩了你。若我发现你身边有任何暧昧不清的异性,咱俩就一拍两散,当然了我是可以出轨的。说白了,你丫就是一备胎,不对,连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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