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埋怨是假的,小于和她一道进来实习的,论学历,她还要高一些,凭什么小于能乐呵呵的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她就该在这里当清洁工。
拖把滤过水,从南拖到北。
三下两下打发完,回二楼了。谁料钟医生亲自打内线电话上来:“地太滑,容易摔,再用干抹布拖一遍。”
辣姐火了,憋着气儿道:“用干抹布拖过了。”
“哦,那就是你没拖干净,下来重新扫一遍,边边角角不要放过,医院病人多细菌不少,卫生尤为重要。”
心里有百般不愿,也不敢反驳钟医生的义正言辞:“我现在忙,下午再去行吗?”
“手头上的事可以交给小于。”颇为她考虑般道:“当然,若是有人摔成骨折,我会为你打个内部折扣。”看上去很民主,实际上霸权主义。
辣姐噎的说不出话来,她好想辞职啊
流言版本变成小钟为了见日有所思的姑娘,使了手段让女孩出现在一楼,每每于此诉衷肠。噗!辣姐一口老血喷出来。
好在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五天后,重新招了清洁工。以事业为重的钟医生因为对外交流短暂的离开了医院。眼不见为净的辣姐偶然听到此事儿,稍一打听,帮他定酒店的男医生噼里啪啦和盘托出,琢磨着袁珊和钟医生的关系,说的甚是用心,什么哪个病人在钟医生查房里塞了情书和苹果啦!让辣姐防着点。什么谁谁谁和钟医生聊病情一聊就是一小时,还是专门往私人话题上聊的这种,还是那句话,接着防。
辣姐像个新婚媳妇儿一一应下,回头趁人不注意私下查了查酒店信息,打电话给前台,意思是有没有一位叫钟硕的医生下榻,医院这边要报销,记得开个发票。
前台倒是没想多,三两句就被辣姐套出此人所住的房间号。
辣姐收了手机,谜之一笑。
挨到下班时间,回家翻箱倒柜的找,卡片找不到了,犹记得上回宋江敏拨打过那号儿,应该有记录。当下打给他:“小子,上回那号儿发给我。”
“啥号?”
“装什么傻?上回考专升本定酒店时那卡片上的号码,记不得吗?我帮你回忆:学生妹,年轻少妇”
“大姐,那是闹得玩的,你不会以为我真是那种人吗?”他赶紧打断她,生怕周遭有人听了去。
考试那会儿,辣姐图方便和班上几个男生一道定的酒店,男孩子闹得开,加上小卡片泛滥,有人壮着胆子打电话过去,不一会儿,果真有穿着暴露的女人来敲门,谁也没见过这架势,加上女人看起来皮肤松弛,劣质的妆容在灯光的照耀下尤为吓人,塞了三十块钱出去让女人打车回去。女人骂骂咧咧的收了钱,这一折腾,住在隔壁的辣姐得知了,琢磨着捡起地上的小卡片,没有勇气打过去,此事也就罢了。
钟硕去的是那城市,住的却不是同一酒店,她纯粹试试运气,看看天下卡片是不是一家的。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那贱德行。”
“好吧,号码给你,这事儿保密啊。”宋江敏性格放得开,私下存了号码,准备着下回再打试试看,概率问题,或许是美女呢?
“成!”
辣姐收到号码,贼兮兮的笑了一通,她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尤其得知让她拖地的间接刽子手就是钟医生后。润了润嗓门拨了电话变了调儿:“你好。”
对方接的很快:“你好,竭诚为你服务。”
“价钱怎么说?”
“美女,你是要什么模式?应有尽有,猛男还是禁欲霸道总裁?”
“咳咳。”辣姐压低声音:“我找女的。”
“哈?这么重口味,估计价钱要高点。”
辣姐不道原由,直接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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