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脑部神经全部短路,已经听不懂他说什么了。
他理解她的害怕,他们从相识到相恋已有五年了。可与她而言,爱情就是和喜欢的人牵牵手就像旅行,她这么以为便也这么做的,可是李皖豫他是正常的男人,他想要更多,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发生了小意外,会有一个小生命降临了要怎么做?那种欣喜无可抵挡,只要她点头,下一秒,他可以给她一场浩瀚无比的婚礼。这种胡思乱想来源于他的一个大学室友,前几天,忽然联系上,说是借点钱。李皖豫倒也没多问,爽快的借给他,钱不多,若还便还,不还便也罢了。
隔了段时间,室友还钱过来,欲言又止。两人便约了时间喝酒,酒喝多了,话也敞开说。室友扇自己好几个巴掌,鼻涕眼泪一把流:“我不是人,我混账。我要知道那小医院不安全,我就不会让苏苏在那儿打胎了。医生说她可能以后都不能生育了,我怎么办呀?”李皖豫静静听着,不发一言,他想小生命是有多美好,他们是如何舍得放弃的?再者,大学已毕业,虽工作没稳定,生个孩子的时机和大环境算是有了,若真爱那人,为何要让她堕胎?退一万步,就算不喜孩子,但若真爱对方,就该想到堕胎本就是伤身体的。
他将室友送回小宾馆后,自此两人没再联系过了。
看到她局促的手脚僵硬,李皖豫起身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许芬只听到水声,她唤他:“你在洗澡吗?”
“恩,冷水澡。”
许芬没说话了。
李皖豫忽而开门,探出湿漉漉的脑袋:“要不要一起洗?”
许芬偏过头,就在他以为这是一场无望的邀请时,对方点头:“能关灯吗?”
李皖豫有他说服人的一套:“这儿滑易摔。要不我们开着外面的灯。”
做完这一切,亮度降下来。许芬局促的说:“我先转过头,你快洗。”
李皖豫调水温,许是他洗澡的动作幅度大,几滴水溅到身上,许芬觉得恩,水有些凉。
“别感冒了。”她背对他:“我的意思是天虽热,洗冷水澡还是不好的。”
“降降火。”过了一会儿,他关了水:“我好了。”
“哦。”她仍不动。
“我围了浴巾。”他轻轻说,声音里带着蛊惑。
“哦。”许芬定神,她现在头脑里各种想法挤兑着,轰隆隆的开着火车疾驰着。木然的转过身,那人冲她灿然一笑:“是不是特失望?要不”他的手扣在腰间的浴巾上:“我给去了?”
“不用,谢谢。”她不看他,好热,好热啊,她好想出去:“那,好像要换我洗了。”这个逐客令下的很明朗。
“恩,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洗这么快?”他越过她,许芬暗吐一口气,电石火花间,他牵住她的手,轻轻反握:“因为我想给你洗。”这人施展美男计起来,无人能及。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没穿衣服的肌肤贴在自己的背上,一静一动间皆是诱惑的气息。空气躁动起来,他的双臂轻轻环抱住她:“好不好嘛?”
她那不稳定的小宇宙啊,堪堪处在爆炸的边缘。
“不行。”
“不行吗?”他的声音带着丝慵懒,一只手搭在她的领口却没有动作,隐忍的舔了一下牙齿:“我一夜没睡,不是因为没地方睡,确实也是因为没座位,但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我要见你了。”
他说。
“芬不知愁,无忧无虑。”
“我于皖地,素昧平生。”
“楚汉分河,泾渭分明。”
“一时冲动,魂牵梦萦。”
“一笑倾心,再笑倾情。”
“芬然瑟瑟,皖豫向之。”
“芬然戚戚,皖豫疼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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