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你帮那老家伙作甚?”然而,滕小茗还是那副样子,虽然猫叫声惊走了鼠群,但对这甲兵好像作用不打,该劈下来的大斧还是一招不落。
“一只纸老鼠而已,待我破了它”大花见滕小茗很狼狈,也就出手相助了。
“笃笃”
一个敏捷的鱼跃,大花以闪电般的速度跃到了甲兵的头部,甲兵慌忙用空出来的左手去抓,结果什么也没抓到,里面的硕鼠有些慌神了,因为在甲兵的后脑勺部,有一个碗口粗细的洞口,连接甲兵的内部,硕鼠正是从这里进去的。
而现在,大花明显盯上它了。
“嗖”大花一跃,便来到了甲兵的后脑勺,然后堵在了那个洞口处。
“喵喵”两声在硕鼠听来很毛骨悚然的叫声从洞头处传来,然后它看见一只有着尖牙利齿的大口出现在那里,然后两只如同鹰隼般犀利的目光锁定了它。
“吾命休矣”硕鼠顿时心如死灰,浑身的骨头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而正在四处躲避大斧的滕小茗突然发现这甲兵的动作没有了章法,大斧也是一顿乱砸,紧接着弃他而去,不一会儿,便倒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没了生息。
“喵”这时候,甲兵上跳下来一只猫,正是大花,只见他嘴里衔着一只肥大的黑老鼠,不过已经死翘翘了。
这只老鼠正是这里的舵主,也就是黑大王的玄孙。
大战结束,大多数老鼠都跑了,被滕小茗老乞丐以及大花小花留下来的不多,这座土包也没了动静,而上书“黑大王国分舵”的旗子也被滕小茗一脚踹倒了。
“这土包砸了它吧?”滕小茗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把铁锹,便要把这个老鼠大本营拆掉。
“不可,慢着点”老乞丐急了。
“怎么,你还怕他们寻仇啊?”滕小茗不解。
“不怕,但是这里面可是有好宝贝的”老乞丐解释道。
“宝贝?”滕小茗一听有宝贝,顿时兴奋了起来,按理说,打赢仗,应该是有战利品的,可他这会儿脑子烧,尽然忘了这一茬儿。
“我来”老乞丐夺过滕小茗手里的铁锹,仔细地挖掘了起来。
不一会儿,土包被掀开了,里面别有洞天,大大小小的绫罗锦缎,粮食,还有很多器皿……总之,着实令滕小茗大开眼界。
老乞丐好像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他现在正小心翼翼地抱起一个坛子,然后掀开盖子,一脸的肉痛。
“老家伙,这不就是半坛子酒嘛,有啥金贵的?”滕小茗不明所以的问道。
“小茗啊,你有所不知,对于这里的黎民百姓来说,最大的痛苦就是喝不到酒”老乞丐异常感慨道。
“为什么?”滕小茗问道。
老乞丐静下心来,便对滕小茗说:“这黑大王和白大王俩,最是嗜酒如命,连带着它们的那帮徒子徒孙都有这喝酒的嗜好,但他们自己不会酿酒,久而久之,从一开始的偷酒到最后明目张胆的从百姓跟前征酒,最后几乎所有的酒都被他们喝了”
听了老乞丐的一番话,滕小茗深表同情。
“你们没给自己留点儿啊?再说了,这世上的酒难道全被它们喝完了?”滕小茗问道。
“差不多吧,除了仙山上的那些琼浆玉液它们不敢染指外,其它的酒几乎全被它们弄去了,你看看,这么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就这样被糟蹋了!”老乞丐痛心疾首的指着酒坛子说道。
滕小茗把眼睛凑了过去,果然,一坛子酒剩下不到半坛,呛着阳光,清澈见底,而且最不能忍的是,酒坛子底下有着几粒醒目的老鼠屎,豌豆大小,一看就是大老鼠拉的,说不定就是这个什么舵主的硕鼠拉的。
“唉!暴殄天物啊”滕小茗不懂酒,不过他也听过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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