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都是他的一颗,何况是她。
这些当官的人,有些是特别虚伪的,有些事他们搞不定,但他们不会觉得是能力问题,他们爱面子胜于一切,所以宋婉婷了解这些,要先捧他,再表明她的立场。
好像要是她能给他办事是她无限荣耀,是她非要求着他给他效力似的。
钟于泉早就知道宋婉婷嘴巴厉害,他跟宋副会长接触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有时候他还感慨,要是他女儿钟云裳有宋婉婷一半的心机,他根本就不需要为她操心。偏偏她天天想着的就只有什么气节,风花雪月,总之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钟于泉阴阴地笑了笑,“你看这孩子,多大的事,还这么客气,钟伯伯跟你爸爸多年的老朋友,又在一起工作,怎么可能看着你受苦不帮你呢。也算巧,正好我知道了,不然我想帮,也帮不上。再说,你现在大着肚子,他们对你做出这种事,太不人道了。我怎么说也是省商会会长,做父母官的,能见死不救吗?”
宋婉婷早知道钟于泉说话一向是要绕弯子的,他不会像寻常百姓那样说话直来直去。
他要你干的事,必须得你自己去体会。
现在这个情况,她就是自认为不笨,也有点儿体会不上来。钟会长一直是不希望叶家和宋家走的太近,所以才会在他们订婚宴时动手脚。
他知道她怀孕的事,应该是明白保住她的孩子就会破坏叶子墨和夏一涵的关系,对他会有什么好处呢?
宋婉婷在琢磨这些的时候,钟于泉已经没再说话了,他静默下来在看她的反应,在等着她着急,他才好说出他真正要说的。
“还是要多谢钟伯伯,您这样伸张正义,真是不仅仅救了我的孩子,也救了我。”宋婉婷说这话时,已经想到了他这么做的一个理由,是个政治上的理由。
这时要换届了,在整个东江省,钟于泉和叶浩然势力最大,钟于泉官比叶浩然大一级,在百姓中的口碑却没有叶浩然好。
他们两个人是竞争与合作并存的关系,难道他是想要利用她怀孕的事闹的叶家不可开交?
如果他是这个目的,对宋婉婷来说绝对是最好的。闹的越大,叶家的压力就越大,越多人知道,他们越没有办法逼她把孩子打了。
这样下去,夏一涵肯定就知道她怀孕了,她也不必东躲西藏。
钟于泉还只是阴测测地笑了下,没说话。
宋婉婷知道这只老狐狸是想要她来说,要她猜测着去试探他。没办法,她现在人在屋檐下,就只能按照老狐狸的意思说,按照老狐狸的意思做。
“钟伯伯,不瞒您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叶子墨的。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我怀这个孩子,他是不知道的。我回来后他知道了,又硬让我出国,还非要逼着我把孩子生下来就跟他断绝任何关系。他爸爸还想要我把孩子给引产,是我的错,我都认了,可是您说孩子这么大了,引产也不符合法律规定,再说又危险。”
“有这样的事?”钟会长皱着眉头,接了她的话,那脸上的正义啊,看起来就跟真的似的。
宋婉婷要是不了解他的为人,一定会认为他是个急人所急,想人所想的大好人。
“钟伯伯,我不敢骗您!我知道您一向是最正义的,您会帮我做主吗?我是错了,我孩子却是无辜的。作为母亲,要跟自己的孩子分开,实在是人间最痛苦的事了。”
钟会长一脸的同情,叹息了一声后,语重心长地说:“我真是听不了这样的事,听着太是生气了!这个老叶呀,还总自命清高,说他多正派,多善良。你看看,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还要你引产,够狠心的了。我真是想帮你啊,你知道我不光和你爸爸是同事,跟叶理事长关系也很好。我想帮你很为难,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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