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奴环绕伺候,待若长公主不识时务,执意触犯孤之王威,孤便只能将你押入宫中地牢,好生差人看管了。长公主也该知晓,地牢与宫中殿宇的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长公主好歹也是来者是客,孤可打从心底的不愿将长公主真正关入地牢,暗无天日呢。”
这番话入得耳里,饶是再愚钝,也是听得出这话的威胁之意。
呵,不听话就要被关入宫中地牢。如此说来,这大英太上皇对她姑苏凤瑶终归是又喜又忌,喜的是她姑苏凤瑶乃颜墨白最是心仪之人,从而有心将她关在宫中变相的威胁颜墨白,而忌讳的是她姑苏凤瑶也是精明之人,并非容易控制,是以才会以此话来大肆威胁。
只不过
凤瑶眼角稍稍一挑,略微按捺心神,继续道:“太上皇都将话说到这层面上了,本宫也提醒太上皇一句,本宫今日入宫,绝非是来受太上皇威胁的,倘若太上皇执意威胁本宫,本宫这条命,可随时自行终结。”
她语气极是淡漠,懒散平静。
然而这话的内容却让大英太上皇猝不及防怔了一下,却又是片刻,他便勾唇轻笑,“长公主可莫要危言耸听。如长公主这般人物,岂会舍得自行寻死?长公主乃大旭掌权之人,心系大旭,长公主岂会唐突寻死?”
待得思绪在脑中翻转一圈,他便极是自信的否决了凤瑶的话。
凤瑶面色也无太大变化,仅道:“凡事总有例外,本宫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倘若当真不敢求死,今日,也不会入这大英宫闱。太上皇可要想清楚了,是否是要与本宫硬碰硬的狂赌,还是将温内侍的性命留给本宫,以温内侍一人之性命,换本宫对太上皇的好感。说来,倘若本宫是你,绝不会与我强行撕破脸的硬碰硬,且那温内侍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用他性命来换取你我间的平和,自然值得。”
大英太上皇眼角一挑,“说来说去,长公主仍是执意要要温内侍性命呢。只是,长公主仍是太过自信了呢,孤要控制你,自然有千百种法子,你便是要寻死,孤也有法子让你求。”
“那就得看看太上皇有无这本事了。本宫历来心疾严重,连东临苍都束手无策,太上皇自然可用毒与蛊虫控制本宫,但没准本宫心境太过波动,性命堪忧也是正常。且太上皇自然也有本事封锁一切有关本宫的消息,只不过,天下总无不透风的墙,且宫中还有个东临苍,有关本宫的所有消息,许是太上皇要封锁,也无这能耐。再者,今宫入宫之事,早有密线传至了颜墨白耳里,凭他之性,自当差人时刻打探本宫消息,严密监视,本宫若有任何差池,颜墨白都不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太上皇此番如此大费周章的将本宫邀入宫中,而非押入宫中,想来自是有意与本宫交好,而绝不是要全然撕破脸面,强强而对。不知这些,本宫料得可错?”
冗长的一席话,被她以一种极是淡漠低沉的嗓音道出,毫无任何的婉转与疑虑。
大英太上皇敛了敛面上的笑,深眼将凤瑶锁着,正要言话,却是后话未出,凤瑶先他一步继续道:“再者,且先让本宫猜猜,如太上皇这般不可一世的傲然人物,竟会将主意打到本宫身上,这缘由,也该是有二。其一,太上皇掌控大英,自然也不愿看到大英与大周彻底大战,坏你大英百年根基,更也不愿大战过后,大英颓废萧条,处处满目疮痍,倘若能有不损一兵一卒的智取之法,自然最好,而本宫这条命,便是你智取对付颜墨白的关键;其二,大周围城多时,但你却迟迟不曾真正掌握大周之军驻扎的具体位置,甚至也全然不太清楚大周之军的真正动向,又因颜墨白此人兵不厌诈,极是精明,你担心颜墨白对你大英早已层层布控与算计,从而,待见卫王与东临苍都沦为颜墨白棋子之际,又见朝中之处百里堇年的臣子都死于非命之时,太上皇心中无底,终是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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