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待颜墨白此人,的确是不用些手段治不下来。”
说着,心生微燥,不愿再就此多言,凤瑶按捺心神,话锋一转,“对了,你方才说要举荐一人,倒是要举荐谁?”
许儒亦缓道:“那人名为楚予,乃山野出生之人。此人之父为村中秀才,母亲织布耕田,家势简单纯然。再者,此人自学了些武功,肚中文墨也是了得,只奈何寒窗苦读准备科考,却因曾经打抱不平得罪过县令,是以,每番科考,皆会被变相拦在门外,考试不得。微臣,也是偶然与他相识,倒觉此人干劲儿极大,虽精明,但也忠诚,遂聘他为我许家效力,负责许家粮铺的管理与调动。”
凤瑶微微一怔,默了片刻,低道:“本宫择人,并不论出生,只论他忠实可靠,办事谨慎得力便可。”
许儒亦缓道:“楚予此人,忠厚,却与愚笨。若不是县令干涉,他许是早该在科举之中高中前三甲了。微臣也与此人多有接触,知其本性,也知其文墨与能耐。总的说来,此人,也绝非等闲。”
凤瑶兀自听着,并不言话。
只是听许儒亦这般说,倒觉得那所谓的楚予此人,自也不凡,可当利用了。
思绪翻转,凤瑶默了片刻,才缓道:“如此看来,想来那楚予,应是可用。”
许儒亦缓道:“楚予为人如何,也只是微臣一人之见罢了,倘若长公主觉得尚可,不若,让出楚予入宫,长公主当面将他审视一番,而后再决定是否任用,可好?”
“如此也可。那此事,便劳许公子安排便是。”凤瑶神色微深,并未拒绝,语气也平静无波,却又无端幽远。
不多时,二人双双入得了御书房。
凤瑶并不耽搁,当即对许儒亦写好的告示上全全加盖印章,随即,许儒亦也不再多留,当即告退而去。
御书房内的奏折,一日少过一日,今日的御桌上,仅是仅有五本奏折了。
曾还记得,她初次接触奏折,倒是见奏折如山,而今倒好,奏折寥寥五本,且内容写的大多无关紧要之事。
不得不说,朝臣越发的目中无人,办事懈怠,而她姑苏凤瑶,也务必得重新启用人才,培植势力了。
殿内,气氛沉寂,无声无息之中,透着几分难以言道的压抑,便是墙角的檀香青烟屡屡,淡香盈鼻,却还是扫不尽心底与脑海中的紧张与空虚。
朝政无事要批阅,京外各处之事不知,如此,她自也不能及时的了解国之局势甚至民生百态,是以,自也不能及时的处理。
只道是,前些日子的奏折还有些多,怎到了今日,奏折便锐减了?这其中,究竟是朝臣懈怠,全然不想写奏折禀报要事,还是,奏折的上报出了问题。
思绪至此,凤瑶从椅上站起了身,随即缓步出殿。
殿外,宫奴恭身而拜,凤瑶清冷的目光朝他们一扫,“去太医院。”
这话落下,未观宫奴反应,转身而行。
待凤瑶一行入得太医院时,院内御医急忙奔来行礼。
大堂之内,凤瑶朝御医们观望几眼,最后,则择了两名以前在宫中接触繁多的御医留下,其余之人,全数屏退。
择出的这两名御医,年约五旬,乃她以前宫中之时经常为她诊治的御医,是以,御医之中,她对这二人倒是极为熟悉了。
“本宫几年前便随国师入了道行山清修,是以,这几年来,也不曾与王太医与庞太医相见,也不知这几年来,二位太医过得可好?”凤瑶默了片刻,低沉出声。
两名御医皆是缓道:“劳长公主挂记。这几年来,微臣等皆是老样子罢了,有事便出诊,无事,便呆在太医院内看看医术,制制医丸罢了。”
凤瑶微微点头,神色微动,继续道:“说来,御医之中,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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