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本宗定要将你二人关押起来,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我青风宗一个交待!众弟子听命,立刻将白涯,管束二人抓起来!”折须掩一声令下。
“你姥姥的!折须掩,你真当老夫好欺不成,老夫一刀劈了你这厮!”管束暴喝一声,提刀纵跃,横腿撩倒几名围攻弟子,刀口直逼折须掩。
折须掩对管束冷眼直视,仗剑一挡,顺势用力横挑,化解管事攻势,又是一掌推出,直取管束要害。
管束连忙收起攻势,侧身移步,左腿奋力朝折须掩胯下踢去。
折须掩抬腿护住胯部,迅速起剑逼杀管束咽喉,招式狠辣。
这一剑着实让管束惊出一身冷汗,暗道,白涯这小子果然说得没错,折须掩比洛元闵强出不止一星半点,看来只能出杀招了!
“狂风掠影!”
管束暴喝,提刀频舞,凌厉的刀势如狂风利刃,便是附近的几名弟子也被波及而伤。
白涯同时与管束加入战斗之中,他面对的便那二十多名青风宗弟子,那二十几名弟子实力全都比白涯高出不少。白涯暗自叫苦,却也不得不强硬面对。
“一棒在手,痛打走狗!”白涯手握打狗棒调侃道。
围攻弟子一听,全都是脸色青紫,走狗二字听得的确让人恼火,全都一拥而上,恨不得活剥了白涯。
白涯已将伏魔棍法习得七成,运用起来倒也不是很卖力,且战且退,防守有章,关键是时不时地趁机从打狗棒中放出几枚飞针,倒也让白涯没吃什么亏。
接连有近十名围攻弟子被飞针射倒,这让其他围攻弟子紧张起来,本来这些围攻弟子以为可以轻松拿下白涯,怎料白涯这厮也不知从哪捡来一根打狗棒,而且棍法舞弄得游刃有余,招式犀利不说,还暗器频发,让这群围攻弟子打得极其郁闷。
见久攻不下,便有弟子大骂:“白涯,你无耻之极!居然以暗器伤人,非君子所为!就不怕被人耻笑?”
“你们群攻我一人就不怕被人耻笑?我用暗器也是你们所逼,不用暗器岂不会被你们活活撕了?若是一对一,我怎会暗器伤人?”白涯理直气壮地回道。
众围攻弟子脸色虽有些难看,却也不好反驳,只得小心围攻,饲机出手。
另一边,折须掩面对管束的狂烈刀法连忙施展出七剑决:“七剑探月!”
七剑悬空,有攻有守,每一剑寒意凌烈,剑势磅礴中一道道刃影泛着青色寒光,与奔袭而来的刀影激烈碰撞,另有几道刃影逼向管束。
管束连续几个闪跃,艰难躲过袭来的剑势,脸色阴沉地看着折须掩,折须掩的七剑决比洛元闵强出不少。高手过招立见分晓,管束自知不敌,渐生退意。游走江湖多年,管束领悟到一个道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总之老命要紧,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至于那些非要争个高下认死理的侠士,简直是一根筋的死撑派,不像管束这江湖老油条,懂得惜命。
但管束也心有不甘,就这么落荒而逃太狼狈了些,心里一直掂量,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习花练到五成了,不试试心里堵,眨了眨眼,对折须掩喝道:“姓折的老狗,再接老夫一招!”
折须掩脸色煞白,被人骂作老狗哪能好受,咬牙恨回道:“姓管的死狗,尽管放招过来,本宗定要杀你个狗血淋头!”
管束对折须掩气得吹胡子瞪眼,被折须掩反骂成死狗,心里比折须掩更加难受,怒吼一声:“看谁是死狗!落叶飞花!”
看似一刀,却是一连出了好几刀,刀影如花,似有花瓣纷纷飘落,随风而动,片片刀影,美艳中带着杀机,平静中带着狂暴。
折须掩双眼微眯:“这刀势”
“七剑煞影!”折须掩感知着危机,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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