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当即脸色煞白,冷汗直流,白涯可是一直拿着打狗棒顶着他,大有同归于尽之意,这才意识到白涯这小子不是个善茬,继续腆笑道:“臭小子,你姥姥的,有飞针你对付老夫作甚?怎不去对姓折的老狗?老夫与你同生共死,哪会舍得弃你而去?之前老夫只是玩笑话,你怎地当真了?咱爷俩什么交情?那是没得说!小子,咱爷俩一条心,用飞针对付姓折的老狗,前面拐角有个三岔口,到时老夫说放针你便连放几发,定能转危为安!”
管束脸皮厚不说,变脸功夫也是一绝,白涯白了一眼管束,知道这老鬼既想保命,又想学刀法。
白涯冷笑一声,故作愤怒道:“这仇我记下了!”
管束又是一脸冷汗,立马闭嘴,不敢再得罪这尊大神了,心中却又憋屈得紧,活这么大几时被别人抓住过软肋?
折须掩与白涯和管束越来越近,顿时表情也轻松了许多,暗自笑道:本宗倒要看你们能逃到几时?这次本宗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
同时七柄剑悬于上空,随时蓄势待发,折须掩一直暗自发力,就等着在有效距离内给白涯和管束一个致命的打击。距离在不断地拉近,折须掩阴森的笑意也渐次地浓烈起来。
“放针!”就在白涯与管束二人快到拐角口的那一瞬间,管束把准好时机,突然大喝一声。
白涯也绝不含糊,当机立断,在打狗棒一端的按纽上对着折须掩迎面连按几下。
几乎就在同时,准备出剑的折须掩陡然脸色大变,折须掩猛地发现有数道细微的光点冲他迎面而来,以折须掩多年的江湖经验如何不知迎面而来的正是暗器。
折须掩连忙稳住身形,七剑立刻形成一道盾牌挡住暗器,一连好几波飞针逼得折须掩前进不得半步。折须掩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管束趁着这个空档再次提起白涯,几个闪烁便从三岔口消失得不见踪影。
折须掩忿恨地立在三岔口,三道路口,根本无法确定白涯和管束的逃跑方向,令他不得不放弃追赶。折须掩无比阴沉地兀自说道:“白涯,最好走了就别再回来,否则本宗会让生不如死!”
随后,几名折须掩的得力亲信也相继赶到,看到折须掩站在三岔口,知道白涯和管束已经成功逃脱了。
“副宗主,你曾经答应过给白涯一个月的时间,为何现在就急着出手?”一名亲信问道。
“那是本宗的缓兵之计,为的就是稳住洛元闵一派和中立派。本宗怎会真的给白涯一个月的时间,这其中存在很多突变因素,本宗岂能坐等?别以为本宗不知道,其实洛元闵一派早就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暗中调查真相,本宗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只有掌握主动权才不会被动挨打。”折须掩缓声道。
“副宗主,下一步我们如何行动?”另一名亲信问道。
折须掩沉吟片刻后,说道:“先将洛元闵的几位得力亲信控制起来,设计给他们罗织一些罪名。至于洛敏慧那小蹄子,哼哼”
说到洛敏慧,折须掩眼中立刻泛起一道邪光。折须掩甚至臆想着洛敏慧那美妙的就摆在眼前,任他采撷
折须掩身边的亲信看到折须掩这般神情,纷纷露出会意之色,一个个都是不怀好意地偷笑
管束带着白涯来到一座大山中的崖洞内,此大山名为断崖山,海拔近千丈,山中四季分明且山势险峻。白涯与管束所在的崖洞处于山腰下方,崖洞有前坪,站在前坪眺望远方,有种一揽众山小的感觉。崖洞内,生活起居用品一应俱全,像是早已布置好的。
管束指着这崖洞对白涯笑道:“小子,你可是第一个知道老夫藏身之处的人,怎么样?这份交情不浅吧?”
“嗯,这种崖洞的确不错,此地距青风宗多远?”
“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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