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有关,但他却又不想往这方面想,于是他赶紧将思绪收回,循着四周自己感觉比较顺眼的地方行去,人在山中,如灵猿飞鸟,无拘无束,好不自在!然而这个方向,似乎与水泽城越来越远了。
齐云依旧在生着火,只不过这回他没把山鸡埋地下,而是用几条树枝串成了一串,架在一个简易的摇架上慢慢地烤,一边烤,一边整理刚才被打断的思绪,他刚才,已经隐隐有种快要找到窍门的感觉,却被那女扮男装的俊哥给打断了,这也是他有些放任对方离去的原因,那种被人生生打断思路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若非齐云静心养性,潜心修德这么多年,换作他还在极地掌权的日子,有人胆敢打扰他的思路,他不将对方打死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没见都连系统在他思考的时候,都会乖乖闭嘴么?这是什么?这就是会看气氛!懂分寸,哪像那个书呆子。
齐云想着想着,却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再次进入刚才那隐隐约约触摸到关键的感觉,他努力地尝试了好一会,终于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宿主看来还是挺关心那个女人的嘛。”
“什么关心!这种唧唧喳喳的,最是麻烦!我躲都躲不及,会去关心她?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宿主嘴上说着不要,心神却最是老实,其实在一开始,你们相遇之后,便已经产生了冥冥之中的交集”
“你是想说因果吧,这东西我听墨老跟我说过,也跟他一起研究过一段时间,但其中实在有太多未知且无法探知的事物在里面,因果之间任何一个变化,都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果,需要耗费太多太多的时间去求证,我没那个性子,实在不是那块料啊。”
齐云有些无奈,不是他无法理解,而是因果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的变数,而每一个变数都会使得那个果发生改变,不是不能预期,而是预期与结果,有着太多的不可控之数在里面,齐云不喜欢那种不可控的感觉。而若想要结果无限接近自己的预期,就需要不断地去完善从因到果之间产生的一切可能造成果偏失的诱因,然后将其影响最小化,甚至无效化。这就必须花费许许多多的时间与耐心c耐性,例如墨老可以用百年时间,观察一条鱼因自己无意间滑动的一条水纹而产生的变化,由生到死会与另一条没有因为自己无意间滑动的水纹而正常生活的鱼儿之间,会有什么不同。
这种耐心,简直骇人。齐云可以用一百年的时间修炼,培育花草虫鱼鸟兽灵物,却无法忍受那种枯坐的折磨,墨老可是真真正正,就那么犹如石化般,矗立于水边,没日没夜地看着那两尾鱼儿,即不修炼,也不动作,甚至连眨眼都不做,就那样静静地矗立了一百年,直到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份定力,齐云自愧不如,故而对墨老一直都敬重有加,那是发自内心的敬重,甚至还有一些敬畏在里面。而一想到墨老,齐云便又想起了身为帝尊时,自己与墨老讨论过的一件事,也是跟因果有关,那是一个挺有趣的话题,说的是因果之间到底是先有因还是先有果的问题。
齐云当时自然觉得无因又怎么会有果?但墨老却觉得其实说不定一切都是因为先有果,才会有造出这个果的因,比如
一块城墙因为攻城车的轰击而坠落,其中一块石子在落地后弹射而出,正巧砸死了一个躲在举着盾牌的士兵背后,正在小心张望的一个新兵蛋;子,那么这起因果的关系是什么?
齐云答是攻城车,因为攻城车不攻击城墙,城墙就不会掉下来,也就不会溅射出一颗石子砸死人。
但墨老却笑笑,然后说道
“你不妨反着想,这个攻城车是哪来的?兵又是哪来的?是不是因为战争?那么起因就是战争了?其实也不是,而是‘行凶’的这颗石子,它来自这块城墙,那么这块城墙又是哪来的?这可不是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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