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越在鸡肋酒中寻找了起来,未发现遗失的那葫狗尾草酒,他又再储物袋内翻了一遍,均未找到。
颜越看着那葫由狗尾草酒,转变成鸡肋酒的灵酒,脸色阴沉,“我并未放错,而是它自行转变成鸡肋酒了,即使我小心提防,可还是着了那狗东西的道!”
颜越未去深想狗尾草酒,如何自行变化成鸡肋酒的,怒火攻心之下,气冲冲地往金波阁而去。
他猜测大晚上的,金波阁应早已关门,走到地方一看,果然大门紧闭,狠狠在门上踹了一脚,门上随之亮起一层光幕,接着一股大力传来,将他弹出了老远。
金波阁外有禁制防护,只有特定灵器方可开启。
颜越心中大骂,决定明早再来找张执事算帐。
正欲回去之时,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你竟敢踢金波阁大门,我要将此事禀告给长老!”
“滚,别来惹我!”颜越心情烦躁,见这人是一名有些眼熟的扮男装的女弟子,大骂道。
这人正是前些天说出颜越命劫之事,后被颜越抓住衣领那人,颜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她到此时还记忆犹新。此时神识一扫,发现颜越修为已达炼气二层,惊叫一声,慌忙逃去。
第二天一早,颜越怒冲冲地来到金波阁,张执事见他到来,笑着迎道:“哟,颜师弟,你真是每天都来光顾啊,前天买两葫,昨天买四葫,今天是要买几葫啊?”
颜越面色冰寒,冷冷道:“张师兄好手段,竟能将鸡肋酒在短时间内,变成狗尾草酒,师弟心中佩服,特来讨教此艺!”
张执事一脸疑惑,说道:“颜师弟,你这是何意啊,我何时将鸡肋酒变成狗尾草酒了,我可不会此术,我若真会此术,那我还不发了!”
颜越冷笑,又再说道:“你不会此术?那我昨日从你这买去的四葫狗尾草酒,为何其中一葫变成了鸡肋酒!”
张执事脸上疑惑转变为微怒,他微板着脸道:“颜师弟,你这样就不对了,尽管你我之间此前曾有误会,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呢!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事情闹得太僵也不好吧!”
张执事不旦不承认,反而反咬颜越一口,话中之意,是说颜越想要反坑于他。
“你随便拿出一葫鸡肋酒,就说是从我这买去的狗尾草酒,这事由谁来说都说不过去啊!你买去灵酒之时,似是不信任我一样,还在那看来看去看了半天,第二天却跑来说,当时买去的是假酒。哎,颜师弟,你真让师兄我心寒啊。”
张执事大叹了一口气,脸上表现出来的神色,像是被最要好的朋友伤到心了一般。
昨天买去的那四葫灵酒,颜越已放入葫芦空间,酒中灵力已增长了两倍左右,无法拿出与之理论。若是随便拿出一葫普通的鸡肋酒,被人发现不是有三年年份的原酒,反而显得是他在弄虚作假了。
即便他真拿出原物,还是如张执事说的那样,这只是他随便拿出的一鸡肋酒,并不是昨天卖给他的狗尾草酒。
颜越现在遇到的情况,就像是,他昨天买了一个红西瓜,还在此开了小口,仔细看过,可今天他却拿来了一个白西瓜,说这是昨天那个红西瓜变的。
此事,真是由谁来说都说不过去。
颜越被张执事摆了一道,却拿他毫无办法,冷笑一声,走出了金波阁。
张执事看着颜越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敢找人来威胁我,你还嫩了点呢!
五块下品灵石之物,变成了一块灵石之物,颜越心中郁闷难当,去找了几个师兄,打听他们有没有听说过,金波阁的张执事,以鸡肋酒当作狗尾草酒售卖之事。
几个师兄都说没听过,若真有这以假乱真之术,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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