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他不能御剑飞行,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但赤蹄马这一跃,却是跃过了这三丈距离,落到对面悬崖后,驻足回望,朝着对面悬崖聚集的狼群,嘶叫不止,似在嘲笑它们。
颜越劫后余生,心中大起大落,对座下灵马又爱又恨,抚摸着马鬃,“你这一跃虽然有惊无险,但以后可要听我的话,不能再自作主张了。”
赤蹄马灵性非常,却是属于宗门之物,颜越喜爱不已,想着这匹灵马要是属于自己,那该有多好。
但他没有灵兽袋,无法将灵马收为己有。
灵兽袋,也是储物袋的一种,只是,比之普通的储物袋,灵兽袋内有勃勃生机,活物可以生存。而普通的储物袋,内无生机,活物收纳进去,过一段时间后,就会被活活闷死。
灵兽袋的使用也有一定限制,一般来说,必须要有筑基修为,方可使用。
炼气期就能使用的灵兽袋,那可是极其珍贵之物,颜越自然得不到。
他抚摸一阵灵马,收起妄念,继续赶路出发。
颜越觉得宗门高层,让炼气四层以上者,举派皆出,不会是侦查灾情这么简单。但不管高层有什么目的,他只会去做自己的事情。
他的目的很明确,两次异动皆由南方传来,大树村虽距离云阳宗极为遥远,但异动可使灵气也受到震荡,定然非同小可,说不定,距云阳宗三万里之外的大树村也有波及,他有心想要赶回去看看。
但在回村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云阳宗的筑基长老,可接其家人住在宗门内,郑长老未接他的家人住到山上,对外宣称他已斩断凡尘,可实际上,他只是让他的子孙,帮他看守一株无法移植的玄冰芝。
郑简,郑长老之玄孙,郑家当代家主,看守玄冰芝的重任,他已担负十余年了。
可今天却来了一个,自称是他高祖父派来送信之人,信中点名要他把玄冰芝交给此人。
郑简看了一遍信中内容,疑道:“此信真是我高祖所写?”
颜越依着信封上的地址,找到此处,未急着进门,而是先向邻里打听,郑家近日有无丧事,得知没有后,他才进门,道明来意。
筑基长老身亡,本是大事,但宗门高层,竟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的家人,郑简还不知其高祖已死,听说高祖派人前来送信,亲自接待了颜越。
修真者派人送信,信上会留有他的一丝神识,郑长老死后,属于他的神识自然也消失了。
郑简一看信上所写,确是高祖笔迹,却未发现高祖所留神识,不由怀疑起此信真伪来。
颜越来的路上,对此事,一直没有想到一个完美的说辞,他只是将信封蜡了,此时说道:“确是郑长老所写。”
待郑简问出,为何没有郑长老的神识后,颜越一怔,说道:“一封普通家书,为何非要留有神识?”
郑简道:“信上所言,值黄金万两,如何会是一封普通家书?”
颜越听到黄金万两几个字后,眼中不由大放光亮,随后,他理直气壮道:“郑长老亲口所说,这是一封普通家书,至于信上内容,值不值黄金万两,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送信,信既已送到,那我就告辞回去了。”
颜越脸上一副有些生气的模样,说着,便欲起身离去。
“小哥,请留步!”郑简阻止道。
“何事?”颜越疑惑地望向他。
郑简看着信上的内容,“将寒潭所种玄冰芝,交给送信之人,让他即刻带回,别忘了给他十两银子。”
郑简对最后一句格外留意,心中想道,看此人神情,应不像知道信上内容,高祖也留了后手,不怕他远走天涯。信上没有高祖神识,可能是高祖一时匆忙,高祖口气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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