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简望着颜越离去的方向,冷冷一笑,随后自言自语道:“此物送走后,我心中一块大石也总算放下了,不然,家里放着这个东西,每日睡都睡不安心。”
郑家周围之人,皆知郑家有个老仙人在外,不敢打郑家半分主意。
可玄冰芝珍贵异常,若有遗失,郑简非被郑长老一掌拍死不可,郑简自成为郑家家主后,每日睡不安稳,总是担心,有人会来偷玄冰芝。
此时,将玄冰芝送走后,他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
颜越走后,他在屋中悠哉喝茶,忽然,家丁奔进屋中,边跑边叫道:“老爷,不好了,仙人老祖归西了!”
“什么!”郑简手中茶杯,“砰”地一声摔落在地。
郑长老的大弟子,得知宗门竟连郑长老身死的消息,也未通知他的家人,便在此次外出之际,来报郑长老的死讯。
郑长老的大弟子,之前来过此处一次,郑简识得他,确认郑长老死讯后,悲痛欲绝。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高祖是什么时候归西的?”
郑长老的大弟子说,数日之前。
郑简听言大惊,“什么!那刚刚那个送信之人,竟还来取走了玄冰芝!”
他知道被颜越骗后,大是懊恼,郑长老的大弟子问及之下,他与对方说了之前的事情。
郑长老的大弟子听完后大怒,“家师尸骨未寒,那人竟还来欺凌家师后人,真是欺人太甚!”
郑简连连跺脚,高祖要取玄冰芝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留神识呢!而自己竟然被那个十五c六岁的少年欺骗了!
他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从里屋取出一颗珠子,激动道:“他当时手上沾了蚀灵粉,通过此珠,可以知道他的下落!”
“蚀灵粉?”郑长老的大弟子听言一怔,没想到师父的这个后人,心肠竟如此歹毒!但他既然留有后手,那事情就好办了。
郑长老的大弟子,之前听闻颜越骗取玄冰芝之事,大是恼怒,但随后想到,郑长老已死,那这株玄冰芝,当然是归他所有了。
他马上取过珠子,神识探入其内,片刻后,皱眉道:“你真让那人沾了蚀灵粉?”
郑简道:“那人确实以手拿了银子啊。”
郑长老的大弟子摇头道:“此珠根本查不到他的任何行踪。”
“什么?”郑简一怔,随后想到了颜越当时一副贪婪的模样,向他讨要银子,而他竟傻乎乎地真给了对方一百两白银,一想着颜越那副见钱眼开的神情,他就更气了。
郑简说出此事后,郑长老的大弟子,心中不觉惊讶于送信之人,心智若妖,巧言骗取了珍贵异常的玄冰芝不说,竟还识破了郑简的伎俩,当着他的面将蚀灵粉去除了。
他向郑简问起了送信之人的外貌特征。
郑简说道:“那人长得较为普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约莫十五c六岁年纪。”
他说了等于没说。
郑长老的大弟子,翻了一个白眼,不由骂道:“你这家主是怎么当的?被一个十五c六之人,骗了玄冰芝不说,竟连他的长相都记不得!”
郑简一时哑口无言。
郑简所说,只有一句“约莫十五c六岁年纪”可以作为参考,郑长老的大弟子,觉得送信之人没走出多远,向郑简问了送信之人离去的方向后,御起飞剑,急追而去。
颜越那时所去的是云阳宗的方向,郑长老的大弟子,追了半天,也没发现一个骑着赤蹄马,约莫十五c六岁年纪,身着云阳宗服饰的炼气修士。
他又折道往其他方向追去,但还哪追得到颜越踪影。
之前他只是来报死讯,但听闻郑简遗失了一株珍贵的玄冰芝,便升起贪念,想要将玄冰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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