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感致使我的脸几近扭曲变形,可以感受到豆大的冷汗正从脸上簌簌滑落下,而我对此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疼痛撕裂躯体,怒目回瞪于他。
“嘿嘿,你是不是已经疼到说不出话了?”三彪松开手,任由尖刀挺立在我胸口处,接着擦了擦自己胸口尚在不断渗出的血水,伸出满是血污的手,死死地掐住我。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三彪脸色愈加狰狞,还有些愉悦,看起来丧心病狂,哈哈地道,“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下场,你怎么不跑了,现在,还是准备好遗言吧!”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忍住了疼痛,嘴角霎时浮出一抹笑意:“你已经死了,你还不明白吗?”
“嗯?”三彪闻言,忽然瞪大眼睛,这刻想要将手从我的脖子立即放开,却发现已经放不开了,后低头猛地看向自己胸口处,一株鲜嫩的花芽从他的胸腔伤口处冒出头,绽放开,随之被他身上的喷剂所沾染到,枯萎消失,然后不断重复。
“你!”三彪脸色骇然,方才的得意神色顿时一扫而空,脸颊同时开始不断抽搐,张开口,有潺潺鲜血顺着他的牙缝流出来,呐呐地道,“你做了什么?”
我忍受住胸口尚在让人发颤的痛意,脸上笑意渐浓:“没什么,只是你以为这样靠近我就安全了吗,你好像很喜欢掐人脖子啊,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掐个够,你觉得怎么样?”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事物都是有正反两面,还有表里的区别,你身上沾染这些,你就以为可以肆无忌惮?那我们换个方式,由内击破。”
“花环上沾染了你的喷剂,召出的花草,出之即枯,可贴着我手腕处的一侧,可没有被沾染到。”我咧开嘴笑道,“既然无法从外侧生出草蔓,那我用自己来当媒介和掩护,让花草在我的身体内反向生出,你接触我的这刻,再顺势破立,从接触的位置生长到你体内,如何?”
“你!”三彪惊讶地说不出话,脸色阴沉无比道,“你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做法虽然让人意想不到,可是就算杀我,你自己也得受伤,这是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处!”
“未必。”我摇头道,“这些花草是受控制的,虽在我体内反向长成,可是避开了我的内脏和重要血管,虽然有点疼,可是我还不至于会死,至于你,那就是另一番模样了,我想让花草怎么生长,那就怎么长了!”
我直勾勾地看着三彪愈加惊恐的面色,嗤声道:“你好像很喜欢折磨人,既然这样,我也折磨一下你,这些花草要是绞住你的内脏,你觉得自己能忍受住这种由内而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吗?”
三彪闻言,立即咬着牙关道:“少废话,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不用这样吓唬我,我可不怕这些,老子不是吓大的!”
“哦?”我闻得此言,立即通过意识操纵起埋植在他体内的花草,去绞住他的五脏六腑,三彪表情随之变得抽搐扭曲,显然是感受到极大的痛苦,可是咬着牙,就是不吭声,似乎在忍耐!
还挺硬气?这要是换成我,肯定受不了,三彪倒是对此还能忍受得住,让我不由地高看了他一眼,同时眉头一拧,加剧了花草在他体内的长势!
三彪脸上颤了颤,紧接着浑身颤抖起来,那刻立即喊着道:“别,别!你不能这样做,我不是诚心想要杀你们,我也只是给人卖命,我们素不相识,我没有杀你们的理由,这都是形势所迫!”
我见他最终还是认怂了,缓缓地抽了口冷气,忍住自身的疼痛,立即道:“既然你不想死,那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我不是什么喜欢杀戮之人,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好好好!”三彪忙不迭地点头,表情痛楚道,“你问,你问,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全都可以问,只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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