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就算想发烧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怕被传染什么的,简直是个笑话。
与她不同的是,许一笙则是郑重其事地往后退了几步,点点头:“也对。”
“你也对什么也对!”左霁槐看到她这样,翻了个白眼:“我也就是客气客气。我为什么生病,许一笙你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为了照顾生病的你,我至于被你传染吗!你一定是把病传染给我,所以你康复了。”
“由衷地感谢你。”许一笙一本正经:“我最好的朋友。”
左霁槐气绝。
许一笙和左霁槐斗嘴的内容,永远是那么清新脱俗,连向来情绪波动不大的花临秋听到后面,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这两个人简直是一对活宝,左霁槐就算了,可有时候她真的很难想象从前她认识的那个温柔且成熟的许一笙会是这个样子,不禁笑弯了眼。见状,许一笙和左霁槐也没心没肺地跟着笑了起来。不同的是,许一笙自己笑得开怀,而左霁槐的眼神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花临秋身上。
笑着笑着,左霁槐不笑了。不是不好笑,只是越笑越笑不出来了。原因无法,只是她发现花临秋笑的时候一直看着一旁已经笑到有些直不起腰来的许一笙。
心里突然堵得慌,比鼻子里还要堵。
下意识地想要伸手遮住花临秋的眼睛,可看着花临秋笑着的侧颜,左霁槐又不忍心下手了。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张开了的手掌,左霁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若真是做了,气氛就该尴尬了。
张开的手掌再次摸到了自己额头上。她一定是发热又严重了——左霁槐如是想道。
而实际上,摸在退热贴上的手,感觉到的是一阵阵冰凉。左霁槐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在意这些细节。她从小就是这样,在思考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自己一个理由,不管这个理由是否正确。
跟着左霁槐,屋里的笑声渐渐停了下来,花临秋这是第一次来左霁槐家,不禁环视了一下四周。
不得不说,左霁槐的房间还真是有点乱啊。
别的不论,就地上散落了不少白纸,可看过去并不像是打印用纸,而是绘画用纸,并且花临秋还看到了上面画着一些画。至于画的是什么,她没有仔细看。
“你画漫画?”花临秋转头一挑眉,倒是像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样。她知道左霁槐会画画,因为她的封面就是左霁槐给画的,但她以为左霁槐是那种画插画的类型,并不知道左霁槐还画漫画。
“嗯。”左霁槐点点头,心道她不仅画漫画,还弄了一家漫画工作室。在黄琛的努力之下,工作室已经经营得有声有色了。
这件事许一笙是知道的,她见左霁槐没有说出口,便也没有把好友的底料都爆出来。听着漫画工作室的名字——“槐花”,“槐花”,这件事终是让左霁槐自己告诉花临秋比较好。
想到这儿,许一笙一边弯腰帮左霁槐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手稿,一边摇摇头。
工作室名字都起成这样了,还不知道自己对花临秋是否真心,左霁槐从某种程度上也是挺令人抓狂的。
见许一笙独自在收拾手稿,花临秋也站起来打算帮忙。
左霁槐还沉浸在马上就能看到她家红发大大贤惠一面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想到阻止花临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突然疯狂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果然,花临秋见到左霁槐这样,立刻转身帮她拍背顺气,甚至手掌都聚集了一些灵力,还无法使左霁槐止咳。
许一笙打算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关心左霁槐的时候,只见左霁槐用花临秋看不到的那只手在对自己比手势。相处多年的许一笙自然是知道左霁槐是想让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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