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去。”
徐长卿得到解释,不由微微一笑,他望向葛薰儿,葛薰儿像做错事的小孩儿一般红了脸。徐长卿又是一阵好气,他一手弹过葛薰儿脑门,葛薰儿吃痛,哎哟一声,却是这时,她听见徐长卿道:“傻瓜!”
葛薰儿得知徐长卿没有在怪罪自己了,她一把挽住徐长卿的胳膊,她道:“人家,还不是因为担心嘛!”
徐长卿当然知道葛薰儿担心的什么,毕竟外界对于恶人谷的评价,可不是很好,但,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所以,徐长卿还是生气,只是不是气她是恶人谷人,而是生气她对自己的不信任。
恶人谷口,只见三道黑色身影飞出,却是那刚刚才来的唐南山c刘寄方与他。他三人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只笔直地向后飞出。你道他三人是如何?这还得回到唐南山刚刚进入恶人谷时说起!
却说唐南山吩咐好了他们十二人后,便领着刘寄方与他进入恶人谷中。他设计如此,全然只是为了徐长卿一人,唐南山明明就可以在唐门坐享其成,但他还是来了,因为没有见到徐长卿的尸体,他不放心,她也不会相信。可是自己部署的如此周密,刘寄方却告诉自己,他,已经让徐长卿与崔繁缕逃了。虽是恶人谷中,可唐南山不会就这般放弃,因此,他放弃了先去寻那九华露,而是来到了恶人谷。
唐南山c刘寄方与他,才刚刚进入恶人谷中,他们就见到一个老人,老人身高不足五尺,叼一壶酒,又往嘴中灌。唐南山见此,便让他上前去问:“前辈,你前两日刚才可见到两人进来?”
老者撇一眼望去,又继续喝着酒。他见此,不由懊恼,又沉声道:“前辈,你前两日可见有两人入古?”
可老者还是不理,他更是生气,无论是他叔叔,还是唐南山,都看不起他,都只将他当做一条狗来看待,他们霸占了自己的女人,可自己却无能为力,而现在,只是说这一个糟老头,他竟也看不起自己!他怒吼道:“混蛋,我问你呢!你有没有见到两日前进入恶人谷中的两个人?”
老者还是无动于衷,这次,不仅仅是他,就连唐南山与刘寄方也有些动容了。因为他们能够感受到老者的不简单。若是第一次,老者无动于衷,可理解为老者不喜人语;可第二次,老者还是如此,那么就可以理解为老者的目中无人;可现在第三次,他的剑已拔出,老者还是无动于衷,那只能道老者有恃无恐。
老者的确有恃无恐,因为他可是这恶人谷中与上官北齐名的南酒司徒南。只见司徒南终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他道:“现在的小娃娃,可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向人打听个路可不说个请字。我在此等着你说请呢,好吧,连前辈都没有了!唉,难道现在的武林都已经变得如此的目无尊长了嘛?”
唐南山与刘寄方感受到老者的强大,他二人连忙阻止了他,来到老者面前,唐南山恭敬地说道:“前辈,这是我们的错,还请前辈原谅,只是晚辈想请问前辈一个问题,不知前辈能答否?”
司徒南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道:“看看,这才像个样子,你们是想问那前两日进来的两人吧,你们与他们是什么关系啊?老夫我倒还见过他们几面,也可以与你们说出他二人在哪儿!”
唐南山闻言大喜,他连忙问道:“好好,多谢前辈!”
司徒南却面露不喜,他道:“你几人还未告诉我你们是他二人什么人呢!”
唐南山这才想起,他道:“前辈,我与他二人却是一家人,只因半路又遇一伙贼人,因此我既然才是走散,直到前两日,他二人才飞鸽与我,我才快马加鞭的赶来。”
司徒南闻言,点了点头,似是满意,但他心中却是想到:呵,看这小子面相忠厚,撒起谎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啊。还想飞鸽传书?这恶人谷有何风吹草动我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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