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前辈,寡人深感不安矣!”话落,即招来殿前执笔吏,叫拟下手谕,周天子细细过目之后,才盖上人王玺印,又吩咐传旨吏,叫去帝师庙宣旨不提。
“寡人知道前辈乃是世外高人,超脱红尘上,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今日宫中备下清酒素宴,但为寡人斋谢前辈之心意,愿前辈赏光才好!”
伯劳点头答应,“陛下相邀,不敢推辞!”当日,周天子与国母王后宴伯劳于御花园,又令一干王子公主皆来拜谒,中晚相连,直到月上高天,这才散了宴席。周天子又留伯劳夜宿宫中,伯劳推辞不过,当夜就在宫中住下。
等到次日,伯劳早早起身,也不去告辞,径往帝师庙而去。一路上,多有巡逻的禁军侍卫盘问,伯劳乃出以令牌,皆畅通无阻。
绕过封神台,北去六里有余不到七里之地,果见得一片庙宇,是红砖碧瓦,建筑成群,远远可闻檀香阵阵,钟声四扬!到得跟前,但见大门却是一尊百丈高下的石像,惟妙惟肖,宛若真人!你看他,羽扇纶巾,雄姿英发,目里自有江山社稷,手中一掌兴亡成败,百世论英雄,千古帝王师!
伯劳信不来到门前处,就见有两个纶巾笀鞋,麻衣素朴的小庙倌守在门前,那小庙倌见了伯劳,连忙上前,单手立掌在胸前,躬身拜道:“前辈便是天子的尊客吧?”
“你如何知道?”
“昨日里,庙中住持传下话来,说于小生等前辈样貌,叫我等仔细留意,不可怠慢!”
伯劳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小庙倌又言道:“前辈请随我来,庙中住持及一应长老早在内中扫榻以待!”
伯劳稽首道:“有劳小师傅了!”
那小庙倌又躬身一拜,说一声“不敢”,转过身去,在头前带路,伯劳乃迈步跟上。
帝师庙里不寻常,石径盘曲十八弯,天梯不尽上云天;石兵石兽列如麻,盛世无争一艘船!
这小庙倌领着伯劳走了有半个时辰,才在一处恢宏庙宇前停下,这庙宇上有块匾额,上书“太公宝殿”四个大字。
小庙倌回过头来,对伯劳立掌拜道:“前辈请在此稍候,容小生进去通禀!”
说完,也不等伯劳答应,自顾推门进了大殿。伯劳在门外等不了一会儿功夫,就看大殿中门大开,自其中出来个年入古稀的老者,你看他,玉簪束发,两道寿星眉,一把花白须,身上是锦秀山河袍,脚下是葛布飞云履。
这老者紧迈两步,单手竖掌,垂首拜道:“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恕罪,恕罪!”
伯劳也打个稽首,回道:“大师客气了,想必大师就是这庙中主持了?”
“不才,正是老朽!”
伯劳点头道:“如此正好,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开门见山真性情!在下此来不为其他,只为求取个清修之地,还望住持安排!”
“先生真爽快之人,老朽昨日已接到天子手谕,清修之地早已安排妥当,请先生随老朽来!”
伯劳微微颔首,“有劳大师!”
那住持打个稽首,不复多言,二脚一错,迈大步,领头就走!莫看这住持老朽,但健步如飞,腋下生风,真老当益壮!伯劳不以为意,信步跟上!
别有洞天在此间,无边落木残绿意;小桥流水胜清静,枯藤老树长相依!
那住持领着伯劳转入一处清静幽雅地,在一处洞府前驻足,但看那洞府旁刻有三个大字,乃是“黄石洞”!
住持伸手一指那洞府,对伯劳道:“此处乃是我等祖师黄石公昔日清修之所,老朽思来想去,未有此处为宜,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伯劳点点头,此地火德之气若一汪深潭,连通百脉,虽不如那封神台,火德之气有如汪洋,但也是上佳之所!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