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皇便化在火中,只有一滩赤色灰烬留存。那灰烬之中,又包裹一枚石卵,其色灰白,宛如化石!
这卵得火德之气温养,又有伯劳吞吐天地之精,历九九八十一日,就听“嘭”的一声炸响,但见五色神光怒放,洞中天花乱坠,道音四起!竟自那石卵中生出一尊神圣,你看他,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纹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具备,其首青,其嘴赤,其颈白,其胸黑,其足黄。一张口,激扬如铃!
当此时,离着帝师庙不远,那封神台上突然冒出十二道金光,宛如撑天之柱,直冲斗牛,万道星光,犹如长河倒悬,汇入封神台!更有封神经文,沧桑神秘,跨越时空,响彻当世!封神台上,天兵神祇,宛如复生,神威入狱!
大周有神,教万民供之,这一刻,不知多少神像、灵位伴生异象,惊动天下,万民叩首!王城之中,更是首当其冲,周天子有感,脸色欢喜不尽,不顾老迈之体,撇开侍从,冲出门外,仰天而泣,涕泪横流,呼曰:“始王封神,功在当代,不朽之国,今世成真!凤皇三舞,万世大周矣!”
封神台神威浩荡,直将王城中一众仙圣尽皆惊起,那火云仙正与神火大圣 论道,猛觉心中不宁,神火大圣突然一声怪叫:“封神台!”
火云仙闻言睁法眼望去,果见封神台异象纷呈,神圣冲霄,不由脸色一变,面若寒霜,“世间竟真有封神之事!”
神火大圣面色通红,吼道:“甚的劳什子封神,叫某家浑身不爽,看我将它一把火烧成灰灰了去!”说罢,就要起身过去。
火云仙一把拉住神火大圣,摇头道:“大圣休要急躁,情况未明,不可莽撞了去!何不静观其变?”
神火大圣皱眉道:“火云大仙,若叫他当真封神,我等岂还能逍遥自在?!”
火云仙点头道:“大圣所言不错,不过这封神之事,乃是昔年黄石公进言周始王所为,至今已历六百余载,如今显出神异,岂是轻易可成?必有劫数降临,只等它应劫之时,我等再暗中出手,将它毁了去便是!想来诸位仙友也是一般的打算!”
神火大圣一拍脑门,点头笑道:“还是大仙脑袋瓜子好使,看现在这威风,某家倒不是它的对手!”
二人话声才落,果见天象骤变,有风雨欲来之势,墨云滚滚,乌光沉沉,内藏万象,隐而不发!
神火大圣见之叹道:“果真有劫数降临!”
火云仙微微小东啊:“封神之事,倘使建功,便是震硕古今之举,从此举头三尺有神明,有悖天和,自然难逃劫数!”
黄石洞中,伯劳历经三十三岁推演,功夫不负有心人,终究化出先天火神之形,神圣一处,却在大周搅动无边风云!其实不过数息之间,伯劳一挥手,那先天火神一声惊叫,神形崩溃,化作神光四散!
先天火神崩溃,那封神台随即金光黯淡,诸般异象,尽皆消散,本在酝酿的天劫也自散去,一切都归平常!
火云仙长出一口气,神火大圣哈哈大笑,乃道:“那大周始王是个狼子野心之辈,黄石公也是个奸猾之徒,造这封神台端的不安好心,如今野心败露,封神一举,功败垂成,料必正是虚弱之时,我等不如趁此机会,联手将那什么劳什子封神台毁去,管他什么千古谋划,统统叫他只做流水!”
火云仙摇头笑道:“大圣心思耿直,思虑却是有欠周全,那封神台乃是大周开国所立,受国运钟护,我等若当真如大圣所言,贸然发难,必为人道反噬,国运镇压!不但徒劳无功,反而是自取其辱!”
神火大圣讪讪一笑,“依大仙所说,该如何是好?莫不成,就任他去了?”
“岂不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神火大圣闻言一愣,继而哈哈大笑,不复多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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