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闻言一叹,抱拳苦笑,“师兄所言,我都理会,只是心魔难除!但不知师兄寻我何事?”
仲牙点点头,不再多言,只说道:“是老师召见!”
申公闻言脸色一肃,对仲牙道:“有劳师兄!”说罢,乃与仲牙一道,快步流星,进了楼台!
当此时,风渐平,狼渐止,转瞬之间,但见云开雾散!
也就在这时,古船胜景,渐渐消失,须臾之间,眼前一变,哪里还有什么仙家气象,分明就是一艘沧桑古船,阴森恐怖!古船无人驾驭,却自己破开水浪,驶向未知!
伯劳、元昊二人不敢任凭古船载着二人而去,乃飞身起,脱离了古船。伯劳目送古船远去,眉头暗皱,元昊在一旁说道:“老师,那申公说前边凶险,非仙祖之流不可青冥飞渡,我虽不齿其为人,但想来此话说得不假!但我等也没个舟船,茫茫黄海,如何是好?”
伯劳摇头道:“只怕这海中也有变故,你看之前那古船,当是一只了不得的宝船,为何弃于黄海,任其自生自灭?只怕是海中遭逢变故,船上众人等,或是尽皆陨落,或是仓促逃离!但我等之前所见,昔日那楼船之中,天兵无数,不乏仙圣,甚而或有仙祖之流坐镇其中!然而若仍不免败亡、逃窜,弃宝船于不顾,可见当时是何等的凶险!”
元昊闻言也是眉头大皱,只是却不能信服,乃说道:“或许另有原有,非受外界这黄海所迫,也未可知,何必杞人忧天?!”
伯劳点点头,笑道:“你之所言,多数便是此事的真相!然君子,问祸而不问福!真仙者,善谋定而后动,故而能立于不败之地!若只凭血气,仗凭勇武,纵然修为通天,有朝一日,也要沦为画饼!”
元昊闻言有茅塞顿开之感,乃拜谢道:“元昊受教也!只是现在如何是好?”
“青冥之上,非仙祖不可飞渡;黄海之中,亦有未知之凶险!既然如此,你我就从这青冥之下,黄海之上凌空过去!一路谨慎处之,想来纵然有所变故,也可以从容应对!你以为如何?”
“但凭老师吩咐!”
伯劳微一点头,心念微动,脚下祥云升起,托着二人,飞离黄海百丈,伯劳乃催云头,奔西去,分心神,察四周。元昊二目赤光流转,转头颅,四下打量。
又走了月余,但见天地越发阴沉,海高天低,连成一片!也不知何处是天,哪里是海!
脚下,浊浪涌动似推磨,海风吹处若流浆!元昊就觉心中压抑非常,宛如巨兽在畔,虎视眈眈!不由自主,就运起周身神力,但见赤光万道,若一轮红日低悬!二人再去百里,陡闻八声惊天巨响,连在一起,仿佛雷霆巨吼,震耳膜,惊心胆!
低眼看去,就见自黄海之下,有八块巨碑飞开水浪,暴涨出来,不过转眼之间,就与天齐高!
伯劳面色凝重,但见这八块巨碑,宛如青石制成,表面纹理粗糙而坑洼不平,其上书有奇异文字,其色暗红,龙飞蛇舞,真可谓之字画也!只是难解其中之意。八块巨碑,分作八卦排列,倨守八方,正将伯劳、元昊二人围在当中!
元昊早觉心头如压巨石,憋闷非常,这八面巨碑一出,就更觉难耐,当下一声怒吼,现出真身,赤光爆闪,宛若地火喷发!赤光宛如实质,化作火中万灵,仿佛千军万马,冲锋陷阵,携焚山煮海之势,扑向八面石碑!
就在元昊神通将至之时,那八面石碑,猛然见,绽放紫光,紫光中,那些奇异字画竟如有生命,似龙蛇一般游走,转眼之间,竟挣脱出碑体,字字都作紫色神龙,其身不过三寸而已,却有滔天之威!放眼望去,之间密密麻麻,宛如重重大军,也不知多少!
紫色神龙一出,伯劳暗道一声不好,果然,那无数紫色小龙与元昊所化之火中万灵,交锋一处,便似摧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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