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现在很头疼,不仅是药物副作用的生理头疼,还有心理上的头疼。
一旦市民们发现现场凶器上的指纹是自己这名“自己人”的指纹,结合那名反抗军的表现,那么自己是联盟之人而非无国籍人民的真正事实就暴露了,和自己常接触的上级也会被怀疑是联盟之人。而无国籍人民虽然不敢排斥联盟人来这里,但也会让以后的卧底调查工作寸步难行。市民们不会防着“自己人”,但会防着心怀不明目的来此假扮“自己人”的联盟人,混入人群c打成一片才能收集到他们的信息,而被提防着就很难很难。
“自己的上级,这座城市的联盟卧底负责人会因自己而‘下岗’,而自己不仅可能被停职降职,还可能坐牢。”这是女人意识到的第一点。
一旦市民们发现现场凶器上的指纹就是自己这名“自己人”的,那么这个证据几乎一定会让市民们相信这名半路杀出的反抗军男子所说的话和所演的戏,也就是“联盟宁杀错也不放过,联盟不讲理c不尊重无国籍人民的基本权利,联盟使用强制手段收买c拉拢无国籍人民为其工作,联盟对于拒绝了联盟的人会轻易怀疑并不在乎证据地抹杀。”。这个消息也会被市民们传出去,让更多世界各地的无国籍人民知晓此事。
“自己会被冠以‘抹黑c污蔑联盟名誉’的罪名,甚至是‘颠覆国家’罪。”这是女人意识到的第二点。
不管自己最终能不能活着逃走或被放走(放走应该不可能),自己因为直接与间接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反抗军就会得利,因为反抗军最愿意看到无国籍人民敌视联盟。
“自己会被怀疑通敌,怀疑自己本就是反抗军插进来的间谍,伙同那名反抗军男子在这个时候故意抹黑联盟。毕竟凶器是自己留下的,指纹是自己留下的,自己是被‘醒着’扶走的,自己没有反抗并且也没有向无国籍人民解释这都是他故意的。在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哪边的人时,又犯了大过错,很有可能最终等着自己的是死亡。”这是女人意识到的第三点。
而且,女人也意识到,在这件事发生后,自己就算回去了也不会被信任了,或者说,自己如果成功回去了,才会被怀疑。所有人都会怀疑自己就算不是反抗军的间谍,也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招供了。如果自己只是被反抗军抓走了,没有这一次抹黑和暴露身份的事情,那么成功逃回去后还可能是正常流程与待遇,但现在不是这种情况。
肌肉松弛药物的副作用开始显现,女人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冯岳站在一处花“高价”租来的临时住所中,点燃了一根香烟,皱着眉头思考着。
他这次本来的计划是先与反抗军自己的驻新瓦哈卡特务人员碰头,并且同样以暂住为理由在新瓦哈卡停留一段时间,大约是半个月。因为在这里遵照桑夫人提供的“第二个线索”去调查与自己之前去荒无人烟的旧乔治王子城不一样,这里是有人的城市,是使用中的城市,而且还有联盟的卧底藏在暗地里,自己不能心怀线索直接找去目标地点。而目标地点是大约20年前被桑氏夫妇使用过的,现在时过境迁,桑夫人提供的位置不仅可能被建了其他建筑,也可能被其他人用作其他用处了,新瓦哈卡的修复和市民进驻很可能将城市格局改变了。
冯岳需要在这座城市中打听线索中的信息有没有变化,有什么变化,那么自己就需要先安顿下来,如果作为一名陌生的外来人随便在大街上一路问这问那,联盟的卧底还没等发现自己,市民们就会很有防备地警惕起来。通常一名陌生的外来人突然在别人家园中调查起来什么事,那此人的目的就值得防范,指不定是反抗军或联盟的人。
在与住处附近的住户混了个脸熟,并且认识一两名像席尔瓦大婶那样的市民后,冯岳就可以逐渐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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