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大姐，你今年多大了？身材真好。”

    她回头朝我笑了笑说道：“三十了吧……没生过孩子，身材还没走样，勉强能看吧……”

    我惊到：‘三十？我看你才二十上下，这就三十了？保养得真好……’看来不只有大城市里才出美人，这山村里一样也会出美人，还是纯天然的，这里的人没那么讲究，一辈子没用过什么化妆品护肤品的，皮肤还是这么好，身材也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看着这村妇，我就觉得自己跟只丑小鸭似的。

    同样是出自小山村，我怎么就没长得这么好看？

    我跟她两人一起睡，不知道为什么，被窝里许久都暖和不起来，无意中碰到她的手，跟冰块似的特别冷。我问道：“大姐，你手好冰啊。”

    她说道：‘我从小就这样，手脚冰冷，捂不热的。’

    我知道，以前我妈也是这种体质，冬天手脚冰凉，冻人得紧，听说这样的人身体不太好。

    因为是不熟悉的地方，我睡得并不那么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村妇起床了，轻手轻脚的，应该是怕把我吵醒了。我也就没在意，兴许她是起夜去上厕所。农村的茅房都离睡觉的地方比较远，有的还在院子外面建的茅房，冬天起夜很麻烦，因为比较冷。

    村妇出去之后，我翻了个身，听见有人的脚步声，我好奇是谁，村妇已经出去了，没这么快回来。睁开眼看去，我看见柯九重也跟出去了，因为我睡的屋子没有门，所以柯九重出去的时候经过门口我能看见。

    我轻轻叫了一声柯九重的名字，他跟没听见似的，径直出去了。我怕他也是去上厕所，要是撞见村妇正在上厕所，那不就尴尬了么？我跟了出去，打算叫住他，告诉他一声。当我走到门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就看见柯九重跟村妇站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

    柯九重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那村妇再跟他说话，还有说有笑的，声音很轻，我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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