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没错的,但是庞弗雷夫人一离开房间,又或者说门刚被关上之后,斯内普的眼神就变得像鹰一样。
“你对我都做了什么。”他声音很不高兴:“老实交代。”
夏洛特对着斯内普鞠了一躬:“抱歉教授,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斯内普看起来并不记得夏洛特偷窥了他记忆的事情,但是就像是德拉科说过的那样,一个纯粹的c技法高深的魔药学教授,同时一直妄图成为黑魔法防御术老师(信息来源by夏洛特·韦恩)的人,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出现异状的。
在庞弗雷夫人面前,他一直假装出了一种呆滞,实际上已经代谢消耗掉了药品对他精神的影响。可以断定的是,他已经不被之前的精神问题所困扰,并且能够理智地寻找自己身上的线索,以推断出什么了。
夏洛特该说什么,不愧是个杰出的大脑封闭师。
斯内普有点诧异于夏洛特的道歉,但这并不能打动他什么——比起道歉,斯内普更诧异于自己的倒下,以及倒下的原因。
为人师已久,斯内普并不喜欢自己被学生打败的感觉。他这些年的练习和积累会轻松输给一个靠天赋的家伙,这无疑在说明他努力的无用。
而夏洛特根据大脑封闭术的资料,还有之前她自己的经验,慢慢圆出了一个谎。
她避开了自己偷窥斯内普记忆的那一段,而着重讲述了她是如何在被包围的情况下反围攻探究自己意识的那团意识的。整个过程听起来有理有据,并且跟大脑封闭术中的各个节点想印证,让斯内普的脸色也好了一点。
但被学生反攻,这事儿还是很丢人的。
“你是如何保持自己的冷静与麻木的,苏。”他不带感情地问:“你之前也不过看书面资料看了一阵,没有人教你,你是如何领会这一切的?”
“教授,”夏洛特说:“痛苦也会带来冷静与麻木。而我有足够多的痛苦作为动力,让我麻木到不得不冷静下来,专注于眼前的一切。”
夏洛特不知道斯内普是不是满意这个回答,但是他看起来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
虽然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想继续教她。
小姑娘退了出去,看到塞德里克被其他学院的姑娘围在中间,别人叽叽喳喳地问他们问个不停。
比如塞德里克今年会不会继续作为找球手参加魁地奇杯,又比如小姑娘们觉得今年魁地奇杯赫奇帕奇一定能赢。
想跟男生套近乎的方法有一百万种,夏洛特拿出一块乳汁软糖塞进嘴里,靠在墙上,等那边完事。
而塞德里克最终有点狼狈地,从那边脱身了。
“抱歉。”他说:“我,呃”
“理解。”夏洛特说:“王道系少年就是这么身不由己的。”
那是啥玩意。
塞德里克一脸懵,而夏洛特跟他解释了一下:“这是我在看漫画的时候看到哒,意思就是长得好看c学习又好c体育也好的男生天生会被女孩子们围在一起。”
“”
他像是被噎住了:“你都看了些什么啊。”
“我什么都看,真的。”夏洛特说:“以前还看过不少小说——受小说影像,我之前去找我亲生父亲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直接自己一个人上门去了。”
“???”
“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家庭情况有点复杂。”夏洛特笑:“当时我教父本来想说通过他来告知我生父有关我的事情的,但是我因为带着一种饱读小说漫画的自信,自己就去了——我以为起码他看到我的脸,就能知道我妈妈是谁的。”
塞德里克又想笑,又想吐槽:“结果呢?”
“结果证明,‘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这种梗也只有小说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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