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还没听说这事儿,怎么这么突然?是谁家的公子如此有福气?堂姐,你见过那人吗?”她不赞同包办婚姻,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要问白瞳剪对那位公子是否见过,两人是否情投意合。
她这一问,白瞳剪的脸更红了,特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白鹤染一见这样,便知亲事肯定是这位堂姐自个儿满意的,这才放了心。
刀光看向白鹤染,很是认真地说:“主子,他们已经一穷二白一无所有了,所以他们不会在意是不是在上都城生活,他们只会在意生活得好与不好。属下相信,只要主子开口,给他们在其它的天赐镇安扎一个家,给他们一份稳定又正经的活计,他们必然乐意,而还得叩谢主子大恩。天赐镇越来越多,主子不可能到每一个地方去现培养人,所以现在有个很好的条件,就是通过我们的书院、医馆,甚至包括将来的珠宝铺子和胭脂铺子,通过名下这些产业来培养心腹,然后再将这些心腹分派到东秦各地……”
关氏告诉她:“是你三叔军中副将家的嫡子,今年刚满十九,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同你堂姐也认识许多年了,两人还一起跟着那位副将学过几回功夫。”
白瞳剪笑了笑说:“我那哪能叫学功夫,就是学几招防身的本身罢了,我学不来功夫的。”说完,她又拉起白鹤染,颇有几分兴奋地说:“阿染,我从前以为少时见过几次就是最多的缘份了,再加上他父亲是我爹爹的副将,而他如今也在军中历练,说起来都是我爹爹的部下。我以为缘份到此就尽了,毕竟副将向将军家提亲,这是会被人说指为高攀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亲自带着庚贴和聘礼上了门,更没想到我们少时在一起习武的事情他还都记得。阿染,我真的很开心,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白鹤染也开心,“原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当然能明白。堂姐,恭喜你,待你大婚之日我定会备上厚礼为你添妆。往后堂姐夫要是敢欺负你,我也会为你撑腰的。”
白瞳剪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关氏赶提醒她:“女孩子家家的,要矜持。”然后才又对白鹤染说,“这门亲事我与你三叔也是认同的,毕竟那位副将跟了你三叔十几年了,知根知底。虽说官位不及我们家,但我们也从未想过要把女儿嫁入高门大户,到是这个婆家很实在,那位副将也是只有一位正妻,没有侍妾姨娘,也没有通房丫鬟。这样的人家我和你三叔都觉得好,将来不会亏待了我们家孩子。”
这算是近两日来最美好的一件事情吧!白鹤染想,成天浸在文国公府那个大染缸里,她都快忘了这世间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家庭。如今这位堂姐得了这样的福气,她打从心里为其高兴。
送走了镇北将军一家,白鹤染重新坐回马车里,她问马平川:“我要去新修好的书院看看,你知道路吗?”
白瞳剪笑了笑说:“我那哪能叫学功夫,就是学几招防身的本身罢了,我学不来功夫的。”说完,她又拉起白鹤染,颇有几分兴奋地说:“阿染,我从前以为少时见过几次就是最多的缘份了,再加上他父亲是我爹爹的副将,而他如今也在军中历练,说起来都是我爹爹的部下。我以为缘份到此就尽了,毕竟副将向将军家提亲,这是会被人说指为高攀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亲自带着庚贴和聘礼上了门,更没想到我们少时在一起习武的事情他还都记得。阿染,我真的很开心,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马平川立即道:“知道路,不就是以前彭家的宅子么,那么张扬的人家怎会不知。小姐您坐稳了,咱们这就走。”
白鹤染摇摇头,“我就不去了,虽然也是为了这个事儿才过来的,但看来三叔同阿染想到了一起去,我也就放心了。”她说到这里,冲着镇北将军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阿染平日也没往将军府走动,还请三叔不要生阿染的气。十殿下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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