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与他对视,压着声音直接问道:“你不喜欢她呀?”
“谈不上喜不喜欢……原来也很少见面,现在我有病在身,她倒是表现的很积极,所以就那样。”
“我觉的她人还不错。”
“我也没说她不好呀,只是我亲近不起来。”邵易寒说的很直接。
也是,对自己的后妈我想没有几个人能真正亲近的起来的。
这话题有点压抑,我便不想跟他聊下去,拿勺舀起一勺,轻轻吹了一下,递到他嘴边,“你尝一下,看还烫不烫。”
邵易寒尝了一口,“嗯,还好。”
“那你去问一下他们,要不要在跟我们一块吃点。”
“他们肯定都吃过了。”
“你问一下,这是礼貌。”我给他使个眼色。
他有点无奈,放下水杯,走了出去。
其实我能感觉出来,他并不讨厌他那位小弟弟。
我正要用托盘把菜一次性全端出去时,舒言走了进来,笑道:“我来帮你吧。”便把我手里的托盘接了过去,先一步去了餐厅
我随后端着粥过去,从厨房出来,看到邵易寒在客厅,蹲在腾腾身边,像是在教他怎么拼玩具,我便喊了一声,“快过来吃吧,不然一会粥太凉了就不好。”
餐桌上,邵易寒坐在那喝粥,腾腾便坐在他身边,完着手里的拼插完具,不懂,便问邵易寒一声,哥哥叫的特别甜。我坐在他们对面,默默的看着。
舒言在外面打电话,没一会,过来说,邵志恒突然有事不能过来了。
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见到邵志恒。
吃完早餐,舒言帮着我一块收拾碗筷,邵易寒陪着腾腾在客厅那头玩,两人几乎不说话,一大一小坐在那却又很是和谐。
舒言陪我一块洗碗时,说:“这小家伙,自从知道他有个哥哥,就天天念叨着,现在跟他哥哥比跟我还亲。”
“呵呵,他们俩长的还有点像。”我笑着说了一句。
“是吗,我觉的也有点。”舒言笑的很开心。
我余光看了她一眼,觉的她其实很好相处,没什么架子,看着也没什么心机。心想:以后邵易寒要跟他们融合到一块其实也很好。
舒言说邵易寒这边原来有一位专门负责做饭的阿姨,但前两天这位阿姨的丈夫不幸出了车祸,所以他这边一时就没人给他做饭,让他去他们那边住他又不去,说我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们俩边洗着碗边聊着,好像没有年龄差距。我感觉自己跟舒言还挺能聊的来的,她对我似乎也满有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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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b市陪了邵易寒一星期,每天早上按网上搜到的合理饮食给他准备最好最丰富的早餐。
血癌病患在饮食方面是要特别注意的,我在网上查到一组要诀,严格按照那个要诀来。
短短几天,我对血癌有了一个通透的了解,也知道他最需要摄入那些养营。感觉自己我都快成一名养营良师了。
但医生说,病人的身心轻松对控制他的病情也很重要。
于是我基本对邵易寒有求必应,那男人被我惯的就有点无法无天,跟个粘人的孩子,天天粘在我身上。
直到我接到徐露的电话。
那天我跟邵易寒刚上床,他靠在我肩上跟我撒娇,要我给他讲故事,我嫌他幼稚,他就跟我磨叽,跟念经似的在我耳边,叨叨:“我想听。”
我被他磨的没办法,便拿手机上网搜故事。
手机刚连上无线,突然响了起来,是徐露打进来的。
邵易寒探过来看了一眼,我朝他比了个禁声的手式,随即接起电话,我还没出声,那头就传来徐露的哭声,“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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