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他对我的态度就显的很淡漠。我想起他在邵易寒姥姥家那会对我的说词颇有成见,想来对我也没什么好印象。但邵易寒跟他的关系似乎改善了很多。
我靠在床头,望着邵易寒清瘦的脸庞,手不由抚上他的头,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从知道他得这个病后,我一直在他面前表面的很平淡,就好像他只是得了个感冒似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我心里有多不安有多焦虑只有我自己清楚,但我决不能让他看出来,我也不能再给他添加任何负能量,我要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让他安心、快乐、积极接受治疗,我想我们会战胜病魔的,虽然这个病有点可怕,但好在找到了匹配的骨髓。
看着他,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多小时,但徐露还是没来电话,我有点等不下去了,便下了床,跑去外厅,给徐露打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头也没有人接,无奈之下,我只好给陈俊东打过去,陈俊东倒是接的很快。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情的问道:“喂,陈哥,徐露在你边上吗?我打她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呢?”
陈俊东声线带着粗喘的息气在那头说道:“露露刚才从楼梯上摔了下,我们现在在医院。”
“啊,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了呢?严不严重?”我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正做检查呢,我先不跟你多说了。”音落,那头便挂了电话。
得,我晚上也别想睡了。
我想,徐露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激动之下,才会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
坐在小厅沙发上,我抱着双腿越想越不安,便拿出手机订了明天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回桐城一趟,等邵易寒做手术时,我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回去,工作上也有好多事都没交待清楚,家里两位老人也得跟他们打声招呼,把那边事情处理好,我才能安心在这边好好的陪着他。
订好机票,隔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又给陈俊生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徐露把手摔断了,额头也磕了个大包,医生怕她有脑震荡,让住院观察。
我一听她伤成那样,便朝他嚷了起来,“陈俊生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徐露的事我跟你没完。”
“佳佳,你们都误会了,那女的只是我一个朋友。”
“普通朋友,你跟她在房间里呆那么长时间干吗,嗯?以为我们女的都是傻子吗?”
陈俊生在那头奈着性子跟我解释道:“她遇到了一些困难……求我帮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徐露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呢?”我还是不信。
陈俊东很是无奈的在那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她跟你一样,都不相信。”
“我只想说一句话。”我语气很严厉,“徐露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你若是做对不起她的事,那你真不是人。”话落我便挂了电话。
拿着手机手直抖,气的直喘气。
“怎么了,媳妇儿?”邵易寒睡眼惺松,从卧室里出来。
“把你吵醒了。”想来是我刚才的吼声把他吵醒了。
“怎么了?”他揽过我的肩,把我抱进怀里。
“徐露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手摔断了,头也磕了。我很担心。”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所以我订了明天一早回桐城的机票,你怎么办呀?”我一起就没人给他做饭,而且现在我也不放心别人。
邵易寒一听我要回桐城,皱头微蹙,“你大概要回去几天?”
“我估计再快也得三四天吧。”
邵易寒摸着我的头发,“要那么久呀……那我跟你一块回去吧。”
“坐飞机太累了,而且你过两天还得去医院定诊。”
“就坐三个多小时,我现在身体没有问题,在说你不在我肯定会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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