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手,封禹见状,立马坐回位置,将宛皊背后的靠椅调高,又把柔软的枕头递在宛皊的背后,宛皊眼珠子转了转,问封禹,“我在哪儿?”
封禹坐在宛皊的床头,握着她的手指,眉眼疲倦,神色却难得欢喜,“医院。”
封禹刚回答完宛皊的话,就按下了床铃,几乎是眨眼之间,一群白大褂就涌了进来,把宛皊遮的严严实实,一系列的诊断以后,宛皊听见其中一个医生松了口气的声音。
“封先生,宛小姐高烧已经退了,现在只需要好好调养,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又是呼啦呼啦一长串人离开。
宛皊抬了抬手,纤细玉白的手指里拂过封禹的面颊,声音并不是很好听,对于封禹而言,却是天籁,“你有休息吗?有吃饭吗?有睡不觉吗。”
封禹稍稍侧头,宛皊冰凉的手指落在他面上的的面积也加大了,“没人监督我。”
闻言,宛皊不自知的皱了皱眉,看向封禹的脸色,多了几分心疼,“我好了,封禹,你去休息好吗?”
“能跑吗,能跳吗?”封禹言语温和,但是态度不让分毫,“等你能跑能跳的时候再和我说你好了。”
“我”宛皊张了张嘴。
封禹打断她的话,给她捏了你被角,“等你真的好了再说。”
话音刚落,咔擦一声,病房的大门忽然被推开,宛皊和封禹循着声音看去,封妈妈轻手轻脚打开半扇门,见宛皊醒了,她眼神一亮,阔步进来,“宛宛,好些了没有,有什么不舒服吗,头痛吗,你感觉怎么样?”
一叠声的发问和封禹几乎是如出一折,就连眉毛的上扬的弧度都不谋而合,宛皊翘了翘唇,柔柔的吐出两个字,“我很好。”
“宛宛,陆姨给你煲了汤。”封妈妈把封禹挤开,自己坐在宛皊的病床前,先用手感受了宛皊额头的温度,又指示封禹盛一碗汤,“快点。”
封禹看着床前言笑晏晏的两个人,听话的盛出一碗汤,用汤匙试了试温度,又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宛皊的床前,神色温柔的不像话,“宛宛,先喝了汤再睡。”
封妈妈看着封禹耐心的模样,又看着宛皊乖巧的样子,心满意足的亲妈笑。
一碗汤和喝完了,封禹站起身,打算再装一碗,宛皊扯住他的衣角,封禹侧过头,&一t;嗯&一t;
“你也喝一点。”宛皊抿了抿唇,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好不好。“
“宛宛说的没错,封禹,宛宛醒了,你也该拾缀拾缀自己了,”封妈妈打量封禹一番,嫌弃的说,“你又不是从烂民窟出来的。”
封禹动了的动耳朵,眸光射向宛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狐疑的问,“真的很糟糕吗?”
宛皊认真的点了点头,又说,“所以你也喝一点汤吧。”
封禹又看封妈妈,封妈妈赞同的点了点头,眼珠子转了转,余光瞥向封禹,又对着宛皊告状到,“宛宛,自从你躺在这儿以后,我就没有看见封禹洗过脸,你闻一闻封禹身上一股馊味。”
宛皊瞧了一眼正在喝汤的封禹。
“宛宛,幸好你没事,不然你陆姨媳妇儿子都没了,”封妈妈拍了拍宛皊的手,既心痛又后怕的说。
大脑突突的疼了两下,宛皊看向封禹,封禹神色淡然,见宛皊看过来了,对着她舒尔一笑,宛皊的心像是被针轻轻一戳,密密麻麻的疼。
脸颊瘦削,面色惨淡,嘴唇泛干,封禹怎么看都和以前的叱咤风云的封总搭不上边,可这也明明才过去几天而已。宛皊舌尖抵着牙齿,对比着记忆中和眼前的人,末了又收回目光,低垂着头。
看着这个样子的宛皊,封妈妈朝着封禹的方向瞥了瞥,把宛皊盖得被子向上拉了拉,又咳嗽两声,对着宛皊说,“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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