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和那些坏青年不沾边。”
玉顺也说:“是呀,就是有点相互仰慕、亲亲热热,那也不是衡量人的道德标准。咱们还是顺其自然,先看看再说,不要太上心了。”
他们还未说毕,玉柔进来说:“饭做好了,咱们边吃边说吧。”常大伯说:“我吃过饭了,也再没有说的啥,你们吃饭,我去村里转转。”
常大伯走出玉顺家门,又想去果品厂了解情况,却见自家门口停着一辆小车。啊,谁来了?车看着有点眼熟,急忙回家一看,原来是羊娃和媳妇拉着三快婆、四慢叔回来了,柳枝和杏花正把他们往客厅里让。
常大伯进门招呼着说:“啊,对门子,你们怎么回来了?家里又没有金银珠宝,有啥不放心的?还非回来看看不可,丢心不下啥吗?”
三快婆说:“丢心不下你么,今天回来是专门看你的。”四慢叔接着说:“你看了我们,我们不来看你,怕你说我两个不知道礼尚往来。”
羊娃说:“他们说的都是次要问题,主要是我两口要来谢恩,顺便把我姑妈和姑父捎回来看看。他们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不见还怪想的。”
常大伯诧异地说:“谢恩,谢啥恩哩?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羊娃媳妇说:“从何说起,要不是你那天去看我姑妈,给我们写了金玉良言,我两个就陷得深了。这样的大恩大德,如同再造,我们咋能不道谢哩?”
羊娃又说:“是呀,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们那天回来看了你的留言,心里一下子醒悟啦,马上把前后经过仔细地回忆研究了一下,这才发现所谓的好事不靠谱,很有可能是个大陷阱,我两口子及时回头,没有遭受重大损失。你都能去看我姑妈,我们就不能谢谢你吗?”
柳枝着急地说:“哎呀,快往客厅走,立客难打发,站在外边算怎么回事吗?掌柜的,快进去泡茶。啥人哟,回来就说个没完没了。”
三快婆对老伴说:“掌柜的,咱就不进去了,先过那边看看吧。”四慢叔瞪了她一眼说:“咋不叫老头子啦?人家叫掌柜的你也叫,看样学样,勾子夹个鞋样。走就走,到那边先叫我过过瘾,人家客厅不让抽烟,咱得放自亮一点,能不让人讨厌就尽量别让人讨厌,我这就前边走了。”
四慢叔拧身就走,柳枝拦着说:“别急吗,先喝点再过去看。那边没住人,冰锅冷灶的,连水都没有,你们急着过去喝啥呀?”
常大伯说:“让他走吧,他那人抽烟比喝茶重要。老巫婆,快跟着去吧。看一会就过来,我先给你把茶泡上,今天就在我这边吃饭。”
三快婆跟着过去了,羊娃两口和主人走进客厅,放下礼品。杏花招呼客人坐好,给每人端了一杯茶说:“你们慢慢喝,我去给咱准备做饭。”
柳枝说:“你也坐下喝点,说说话,熟悉熟悉。孩子上了幼儿园,咱轻松多了,一会两个人做饭,很快就能做好,赶接娃的时候就把饭吃了。”
杏花也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羊娃说:“杏花嫂子,一会只给你们做饭就行了,我们家里没人,学生回来还要吃饭哩。不能在这里久停,赶学生放学就得把饭做好,你这里的饭没有福吃。”
柳枝说:“对呀,有学生就没办法留你们了,那就多喝点。”
宾主喝着茶说了会闲话,三快婆和四慢叔就过来了,羊娃夫妻等他们喝了点再起身告辞。主人们不再挽留,一起送出大门,上了门外的小车。
三快婆他们走了以后,杏花看着桌子上的礼品说:“羊娃拿了这么多东西,说是谢恩,又没说到底是咋回事。不知谢的啥恩,我还黑搭糊涂的。”
柳枝说:“他两口子不知弄啥哩,神神秘秘地不给人说,把他姑妈急得没办法,让你爸给写了几句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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