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是需要换什么器官,得五六十万也不是难事。”
二妹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说:“大哥,这张卡里有十来万元,你先拿着用,不够了我再往里边打。钱是个啥吗?让你用了我才高兴。”
二妹说着把卡就往大哥手里塞,常大伯摇着手说:“不是,不是,这种病换啥器官哩。你们也知道,咱家这几年不是从前,也成了资本家啦,你老哥还当过董事长。祥合现在是厂长,咋能没钱给他妈看病?”
老三急忙问道:“不是钱的事,那你还能有啥事吗?快说来听听,只要是你的事,就算寻人看脸、求神拜佛,不管有多难都要办到。”
桃花泡了五杯茶水,一杯一杯地递到来人手里,再把最后一杯递给大伯说:“大伯,有啥难事尽管说。趁我三爸四爸,两个姑姑都在这里,说出来就帮你解决啦。要是他们回去了,想说还得打电话,费钱又麻烦。”
常大伯咳嗽了一声说:“我今天在班车上看到、听到了关乎这家医院的许多事情,结合我前天看到的情况一分析,觉得这家医院存在许多原则性的问题。有些医生道德沦丧,素质低下,为拿回扣多开药,为增收入多检查,有红包的就能及时做手术,没红包的不管轻重缓急都得排队等着。尤为可憎的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为了多收红包,不该做的手术都做哩。这样的医生简直就是医疗行业的败类,如不及时清理,必然后患无穷。你们都是城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能不能把这种情况向有关部门反映反映?败类清除了,咱们才能放心治病。怎么样?就当给哥帮忙哩。”
听的人还没吭声,他又把在车上看到和听到的事说了说。病房里一时寂静无声,桃花发现大妈的手在动,急忙往上一看,吊瓶里的药液马上就没有了,赶紧按铃叫人,护士果然随叫随到,很快换了药瓶,朝屋里看看说:“啊!你们都来了。放心吧,主任交代过了,大家都特别认真。”
大妹站起身说:“好,好,的确照顾得很周到,多谢你们了。”
正往出走的护士回头说:“谢啥哩,主任的关系,谁敢不用心护理。”
老三等护士出去以后才说:“大哥,这是得罪人的事,咱的病人只要不受吃亏就行了,管别人的闲事干啥呀!现在不是讲安定团结吗。”
老四接着说:“大哥,社会上不合理、不公平,道貌岸然、卑鄙无耻的人和事多啦,咱管不过来。你刚开始看不惯,慢慢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不仁、见怪不怪了。哥呀,你这老脑筋跟不上形势,还是回家看孩子吧。”
常大伯生气地说:“你,你们身为国家干部,怎么都是这种思想。明知不对,少说为佳,明哲保身,但求无过。你们,你们把领袖的教导都忘完了。人人都照你们的样子来,国家不变颜色才怪哩!我回家看孩子,就要把你大嫂也拉回去,这样的医院我住不起,这样的医生我不放心,还是回去听天由命吧。能活了多活几天,活不成了早点走,人活多少是个够吗?你哥一辈子不走后门,不搞特权,看到不合理的事就要管,遇到有困难的人就要帮。这种脾气、这种性格是天生的,临死也改不了。今天不早了,明天就回去,没人抬了我雇人,没车拉了我叫出租,离了----。”
桃花看大伯生了气,连忙向三爸四爸使了个眼色说:“哎呀,大伯,我三爸四爸只是不想多事,又没说彻底不管,你生那么大的气干啥呀?”
大妹忙说:“这种事管起来也不费啥。我听三妹说过,有几个人向市纪委反映过这家医院、医生的好多问题,纪委正准备着手调查哩。我回去给三妹打电话说说,她是政法干部,去单位说说就可以了。”
二妹也说:“要管也不得罪啥人,咱不爱多事,爱多事的人多着哩。我和几个记者是好朋友,把这些情况对他们说说,他们还要感谢我哩。让记者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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