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付你,还用得着下药?’立即命令小黑哥把我轰出去。我被赶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麦总急匆匆闻讯赶来,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他,嚎啕大哭进来。我哭得天昏地暗,我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到他的肩上。虽然我以前也曾谈过男朋友,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奸污在包间里,麦总以后怎么看我?麦总铁青着脸,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安慰我,要我回家好好休息,叮嘱老宋开车把我送回去。”
遇上这样的事,能怎么办?无凭无据,麦嘉义还能象谢子涵一样,想当然地去责怪华阁芳?显然不能。按照麦总的性格,他应该会找到那个施暴之人,予以教训,一来挽回无忧的颜面,二来为自己的员工出气。嘉丽心里盘算着麦嘉义可能的作法。
“我在家里休息了几天,麦总打电话过来慰问,问有什么需要尽管提,还婉转地告诉她内部调查的情况,实在无法调查出谁在她的酒里动了手脚。华阁芳果然好手段,其实我在家这几天,心里很清楚,肯定调查不出什么结果,因为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怎么拿到的这杯酒。我本以为麦总会为我出头,教训那个趁人之危的男人,但我没有听到任何的结果,显然是个麦总也得罪不起的人。我怎么办?拿把刀去砍那个贱人?去砍那个客人?我年纪轻轻的陪她一个半老徐娘去死?那太不划算了,况且我也不一定能够如愿,小黑哥便是她的贴身保镖。那个男人前呼后拥的,姓甚名谁我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
“我回到无忧城上班,我看到那个客人又坐在台下捧场,看得出他是一个极有身份的人,我这样一个出身草根的人,要想和他对抗,不啻于飞娥扑火。那日我坐在半空的花椅上,好象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与其报复,不如攀附!穷人,是没资格谈报仇的。他既然对我有意,我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他呢,我甚至在下降的时候,还冲着他妩媚的笑了笑。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是个政府的高官,叫周万年,等我演出完毕后,他果然到后台来找我,我便上了他的车。”
“他对我极好c极耐心,虽然年纪已经够得上当我的父亲,但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他把我安顿在沿江路上的一套小户型里,说过一段时间把这房子过到我的名下,他劝我,不如别作舞蹈演员了,他可以养我。我说金丝笼里的生活不适合我,我还是想上班,他就没有再坚持,只是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他陆陆续续给了我一些钱,平时,我还是照常上班。我发现同事们都对我有了敬畏之心,连华阁芳都不再轻易找我的茬。我想这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吧。”
嘉丽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陈小白曾经私下和她说,谢子涵勾引麦总的岳父,难道这个包养她的男人就是周晓慧的父亲周万年?
“事情传到麦总那里,他把我叫到办公室,他显得极为尴尬,暗示我别再和那人在一起,如果可以,他愿意给我一笔钱,让我另谋高就。哈哈哈,我还没看到华阁芳的下场,我怎么会走?我也不记得麦总和我不着调的说半天说了些什么,我什么都没答应他,就从他办公室出来。终于有些关系好的同事私下里告诉我,周万年就是麦总的岳丈,周晓慧的父亲,怪不得麦总会那么欲言又止,怪不得象他那样镇静的人也会语无伦次。”
谢子涵的说法验证了嘉丽的猜想,也说明陈小白说的事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事已经在无忧城传得沸沸扬扬,迟早会传到周晓慧的耳朵里,一方面我有些得意,我不小心突然长了华阁芳她们一个辈份。另一方面,我终于成为了自己以前讨厌的模样,成为了别人包养的小三。嘉丽,你理解我那时心里的痛苦么?我在周万年面前强颜欢笑,曲意承欢,在无忧继续与华阁芳明里暗里言语上的争斗,几次让她下不了台,我便获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这也是我能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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