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钱可以让,阵不能输(第12/14页)  我本不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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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飘移,车身一歪,往河床那边悬空直线落体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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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白神情恍惚地回到家里,父母一直在gd打工,只有春节才回来看看。奶奶一个人看家,喂着几只小鸡子,屋后种着几小块的菜地。

    她换了手机号码,她不想联系任何人,只想回家待上一阵。她也有些想奶奶了,象她这样的农村孩子,谁不是爷爷奶奶带大?奶奶看她回来,笑得合不拢嘴,蹒跚着到镇上买了肉。爷爷去得早,家里一直就只有奶奶一个人照看着,孤独的老人只有在春节全家团聚时,才能好好和人唠唠。

    当晚陈小白就和奶奶睡一床上,她听着奶奶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她的心情极其低落,奶奶说七八句,她才搭上一句,见夜已深了,两人草草睡下。

    回到乡下,与城市的距离越远,陈小白心里越加安定,这对她的情绪恢复大有裨益。她渐渐地和奶奶说话多了起来,反正闲着没事,还帮着奶奶干点农活,种种菜。

    天气渐渐寒冷,南方人不象北方有供暖,只是围着一个火炉,有钱的人家烧点木炭,或者用电烤炉取暖,陈小白的家里因为经济条件也不好,只能在日头好的时候备点柴禾,在冬天里烧一烧。

    陈小白放了一块小柴到火盆里,火星跳跃,伴着哧啪的声响。今天下午在劈柴的时候不小心,还把手给挂了一下,划拉出一道血痕。看着火红的火焰,她突然觉得心里一阵烦恶。

    她快速起身,跑到屋外吐得昏天黑地,总感觉喉咙里堵着一些什么,不吐不快。

    奶奶倒上一些盐水,要她嗽嗽口,过一会儿,她又跑出去了几趟,冷风一吹,更加抑制不住地恶心。奶奶疑惑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又过了几日,这种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奶奶从床头的垫被下拿出一些皱巴巴的钱,那还是父亲春节临走时给她留下的生活费,说咱们还是去镇上医院瞧瞧,有病治病,让人放心一些。

    陈小白预感也不好,上个月例假就没来,起初以为还能象以前一样,经期有点乱,等几天就没事。这几天她一吐就想起欧有道那张可怕的脸,自从被强暴之后,她就一直担心自己怀孕,老天不公,墨菲定律总是一再上演,无法回避,她怀疑自己怀孕了,这几天吐得厉害,就象所有电视剧中设计的情节一样。

    奶奶要把钱塞到她手里,她摇了摇头,说钱我还有,奶奶,这次回来本想一直陪着您,所以没拿钱给您,这里有伍仟块钱,您先拿着。明天我去镇上看看,您孙女都大了,小伤小病的,自己能处理好。

    如果怀孕,立即处理掉,绝不能留下那个孽种。陈小白暗下决心。

    第二天,陈小白早早起身,悄悄地出了门,奶奶站在门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角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

    陈小白是土生土长的凤尾人,镇上医院也有一些人认识她。这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嚼舌根子的吐沫在乡下都能把人给淹死,所以她决定搭车去离家一百多公里的潜坻县城进行检查。

    她不敢去县医院,那里要留下真名实姓,发放医疗卡,总之会留下检查的痕迹,她走进了一家小诊所,医生经过诊视,非常肯定地对她说,怀孕了,已经有二个多月了。那医生说他那里不能进行人流,房子都快拆了,设备运到了城南,要她另寻他处。

    她步出诊所,感觉到天空是如此的昏沉,栋栋房屋看上去都象鬼影子,窗户象疯狂耻笑她的大嘴。她奋力把病历扯个粉碎,把它撒到地上,和那些烂泥和在一起,就象一道道遭人践踏的伤疤。

    雨打在身上,刺骨的冰凉,她目光呆滞地走在残垣断壁之间。这一片城西的房屋都已经圈定在待拆范围之内,到处都写着巨大的“拆”字,很多住户都已经搬离,但仍有些磨蹭着不走的居民还散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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