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吧。”屋后的岔路上闪出了唐嘉丽,她急匆匆跑步前来,微微有些喘息,脸上泛着红潮。
和母亲陈菊元通过话以后,得知陈小白在家里,嘉丽喜出望外,踏破铁鞋无觅处,她连忙坐车赶回凤尾。进家饭都没吃就赶到村西头来找她,正巧碰上。
陈小白瞧见是嘉丽,脸色一变,扭头就跑。
嘉丽没想到陈小白看到她就象看到鬼一样,撒腿就跑。她呆了一呆,还是决定追上去。她一边叫,一边追。陈小白慌不择路,还象小时候一样,下意识地往屋后的山上跑。
陈小白背着一个大包,又刚病了一场,眼看嘉丽越追越近,她大口喘息,干脆不跑了,一屁股坐到半山腰上的飞来石上,回过头看着已经赶上的嘉丽。
嘉丽叉着腰,弯着喘气,一边笑着说:“你跑跑什么呀?你小时候就跑不过我好吧?”
陈小白冷冷的道:“是,我哪样干得过你?”
嘉丽觉出语气不善,有些尴尬地挨着陈小白坐下。
“好了,别生气了,不就是有些天没有宠幸你了吗?瞧你那深宫怨妇的样子。”嘉丽笑道:
陈小白冷哼一声,没有理她。
嘉丽莫名其妙,但她并不着急,找着陈小白了,什么都好说。
她摇着陈小白的手臂:“别这样,有事你说嘛,我们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一听到你回家了,马上就过来找你,前一阵不是找不着你嘛。”
陈小白冷着脸,的回了句:“找我干嘛?别耽误你赚钱的工夫。”
嘉丽心知陈小白一定有事,不敢再开玩笑:“没事,有的是时间,我陪你坐会儿。”
两人就这样坐着,还象小时候一样,看着家乡的青山绿水,温柔地环绕着她们,就觉得自己与这片土地有着血脉一般的联系。
远处的农民在田里耕种,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耕种了一辈子,他们很多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凤尾洲就是他们全部的世界。他们生于厮,长于厮,在这里结婚生子,代代延续。
初春的山风很烈,呼啸来往,吹得脸都有些僵了。
嘉丽终于忍不住说道:“要是这风可以把绑你的坏蛋吹到太平洋去,我愿意陪你坐到天黑。可那些人却在吃香的c喝辣的,我们坐在这里生闷气,冻成冰棍也没人理。傻不傻?”
说罢站起身来。
陈小白扭过头,把衣服紧了紧,脸已经被吹得煞白。
嘉丽向她伸出手,准备把她拉起来。
“把身体养好,怎么解气怎么来,看你是要把我爆打,还是架在火上烤,我还自带一把孜然,好不好?陈贵人。”
陈小白推开她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自顾自往下走。
又回到陈小白的家里,她打开门走了进去,嘉丽熟络地寻柴生火,然后在盆火上吊一壶水。
等到水烧开了,她找着了两个大缸子,一人泡一缸子热茶,抱在手里,就觉得身子开始热乎起来。
火光印红了两人的脸,陈小白盯着火盆不说话,她仿佛在看着火苗跳动的生命在无奈的挣扎。
还是嘉丽打破了沉默,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天,我回到出租屋,见不到你,接着就发现有人埋伏在附近。是麦总及时赶到,把我送到了sh。”
陈小白瞳孔显露出的痛苦没有逃过嘉丽的眼睛,她紧抿着嘴,呼吸有些乱了。
嘉丽摸着陈小白的肩膀,柔声道:“你一定吃了不少苦,我知道,他原本想绑的人是我,你是代我受苦。”
陈小白再也忍不住地眼泪贲发出来,她双臂捂着眼睛,泪水浸湿了衣袖。
嘉丽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她愤怒得几乎不能自持。她的心里把“欧有道”三个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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