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开玩笑,你这不是又在开国际玩笑了吗?城堡太大了,我住着害怕,和你家相比,我sh的住所就是一个蜗牛壳。代表团抵达首日,就丢了一个大活人,葛团长还不得急疯了?”
“你发个信息告个假,这点事还用我教你?”安娜暗示着。
亚歌低着头,摇了摇,道:“没办法,必须回宾馆,这是代表团的纪律。酒很好,吃得好,南非人民的热情我已经感受到了,足够了。”
安娜嗔道:“借口真多,我又不能吃了你?我只是只是难得见一次面,好多话还想和你说说,这不是创造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亚歌看着她那颇有些懊丧的表情,险些心里一软,但他仍硬起心肠说道:“以后你的红酒远销东亚,我必鞍前马后,帮你牵线搭桥,还怕没机会说话?不说我还忘了,有个小事,我和你知会一下。”
安娜面色黯淡,心不在焉地回答:“哦,什么事?”
亚歌道:“这酒质量上乘,一定能够引起sh本地酒业朋友的兴趣,这主动送上门的生意,我中岛国际怎么能错过呢?我想张总一定会有兴趣,待会你准备点酒水品牌介绍的资料,晚点回宾馆后,我立即向他详细汇报此事。”
安娜抬起头,眼圈不知什么时候红了,她噙泪欲滴的样子,把亚歌吓了一跳:“只因为我是个外国人,你就一定要拒我于千里之外么?我对你这些年你就没有觉察过?你和丽在一起,男才女貌,堪称一对璧人,你们若是白头偕老,我只为你们祝福,因为,我是你们最好的朋友和闺蜜。现在你们已经分手,难道我不应该拥有一个机会?这次你不来南非,我安顿好家里的事业,也一定会想办法联系到你,我想知道你的近况,我一定要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在学校时,你认为我拿你挡枪,学校里校草如云,我为什么单单选了你为我档枪?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
“”亚歌头都不敢抬,只是默默喝个杯中的酒,他拿起奶馅饼,狠狠地咬下一口。想当年,三人横行韩城商学院校园,他左傍右拥,一时羡煞多少路人。
知道的说安娜借他拦截众多追求者,在学校里公然拉仇恨,重色忘义,挡了兄弟们的福利;不知道的传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说他坐享齐人之福,大玩3p,中外通吃。
安娜作风大胆,有时还故意当着别的同学对亚歌举止亲昵,以绝追求者之意,但她从来不与亚歌单独相处,嘉丽便也乐得大方。三人关系之火热,表面上来看,一时无两。
亚歌一直静静地听着安娜的诉说,遥想着三人一起的情景,恍如昨日,不由痴了。
安娜道:“我们三人是那样的形影不离,我们是那样无话不谈的朋友,彼此相知相伴。我不吃你和丽的醋,丽也从来不介意我的存在。因为丽比你细致,恋爱中的女人对这些细节更敏感,她更清楚我的想法,那次,我们三人在校后门吃夜宵,你去买饮料,我们留下说私密话,她曾半真半假地说‘系里喜欢亚歌的女孩不少,备胎很多,安娜,如果你也是备胎,你就是我唯一不介意的那一只,因为,我和亚歌会一直走下去。’当时,我们都笑得很开心,我说‘丽,衷心地祝福你们,我希望你永远幸福,丽,我也不瞒你,我的确很喜欢亚歌,但我更珍视我们的友情,你懂的。’丽当然懂。那真是段纯真无邪的时光,美好而短暂。有时我甚至异想天开,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丽一起,都成为你的女人,当然,我知道,丽死都不会答应。所以,这些想法,我一直忍着,不能和你说,不敢和你说,并不是,我不想和你说。”
安娜眼色朦胧,那红酒后劲上涌,她脸上的神态越来越温柔,灯光的印衬之下平添几分醉人的姿态。
亚歌不敢再看着她,便站起身来,那小桶酒被他俩喝了个精光,他感到脚步有点虚滑,浑身软绵绵的,勉强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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