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仿佛仅仅是个开始一般,惨叫接二连三的出现,双方人马都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架势,下手可丝毫都没留情。
当然,唯一的例外便是赵远。
这么多人之中,也只有他完全是打酱油一般,他所面对的一个敌人功夫虽说不弱,可和他比起来还是略微有几分差距,不过他却并没有尽全力,而是见招拆招,多防少攻,看上去打得热闹,实际上就是在磨洋工。
赵远和他们的目的可不一样,这左教也好,大祭司也好,还是右教也好,他们无论那方人马损失都是明朝这边乐意看到的,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去贪功?还不如交给他们自己来狗咬狗。
和赵远过招这人显然并不知道赵远的意图,见赵远只守不攻,还以为赵远的功夫对自己弱,一时间一阵猛攻,别说拿下赵远,至少可以把对方逼退,给自己创造逃脱的时机就好了。
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己方人马完全不占据优势,所以当然没必要在这里找死,当然最好就是能逃就逃。
赵远岂能不明白他的心思,瞟了一眼现场的局势,发现双方都有伤亡,只不过这右教和大祭司这边伤亡了几个,而左教那边人马几乎已经死伤差的不多,除了自己眼前之人之外,还有一人在苦苦支撑,那就是那个自称老爷之人。
赵远心里一动,手里的招式突然一边,手掌径直穿过了对方身前的掌影,然后身手按在了此人的胸口,内力一吐。
这人哪里遇到眼前此人居然如此高手,就感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立刻就站不住了,就如断线风筝一样朝背后退起,砰的一下将窗户撞得粉碎,
此人顿觉胸中一阵气血翻腾,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死,心里不由的有些纳闷,然后也没停留,急急忙忙的穿过了屋子,从宅子的背后溜了出去。
这次一同前来可不仅仅只有锦衣卫,无言也跟了进来,不过他并没有换上锦衣卫的衣服,参与围剿这批人,而是在等着,在屋内战斗开始没多久只有,就见一人悄悄的溜了出来,立刻尾随在他的背后,悄悄的跟了上去。
这次可疑的地点是丐帮提供的,而赵远也悄悄把东厂所给的左教另外一个藏匿地点加进去,之所以让放了此人走,让无言去跟上,那就是想通过此人找到此处或者其他左教的藏匿地点。
之所以安排无言去,那是因为无言的功夫算是比较强的,跟踪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除此之外,也想通过此人带路来洗脱左教对东厂的怀疑。
而此刻院子之内,面对众人围攻之下,王必这次已经身上多处负伤,看着眼前这群假装锦衣卫之人,恨恨道:“司空错,没想到你居然也替梵天教卖力!”
正如大祭司那些人一样,左教在中原的很多人也都是当初江湖之上鼎鼎大名的恶人,王必也在眼前这些锦衣卫之中发现了自己当初认识的一人。
司空错却不冷不热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王必还不也是替大祭司卖力?这和我又有什么区别?难道说你跟着左教教主就是对的,我跟着大祭司就是错的。”
王必咬牙道:“他大祭司不过左教的叛徒,被江湖所不耻!”
司空错却摇摇头,道:“你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对于江湖之中的其他武林同道而言,你我都是恶人,手上沾满了血腥,都同样被江湖所不耻。”
被梵天教所收纳的武林人士大多数都是江湖之中鼎鼎大名的恶人,无论王必也好,司空错也好,手里都是沾满了血腥,都是江湖之中所谓人人得而诛之的罪大恶极之人。
说穿了,按照司空错的说话,也就是大家都差不多,也没必要说什么对错。
王必咬牙道:“我为左教效力,那是因为我知道教主的理想有多远大,我愿意追随,而你呢,不过是因为一张契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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