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道:“谨儿,并不是父亲有意要反对你和那个什么杨公子婚事,而是那人在父亲眼中看来,根本就配不上你,你看,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香门第,要娶你的人那当然必须得是人中龙凤才行,岂是一般人能取走我女儿的,再说了,那什么杨公子都已经有两房夫人,你嫁过去难道给别人当妾?你让我吴家颜面何存?”
说到这里,吴山停了下来,却发现屋内并没有吴谨的声音,接着又道:“他姓杨的算什么?要功名没功名,要爵位没爵位,就是一江湖草莽,粗人一个,现在这陆炳是赏识他,可你以为陆炳正的赏识他?只不过他是有利用的价值而已,一旦没了利用的价值,那就是一大脚踢开,到时候随便罗几个罪名,他就是吃不完兜着走!到时候你也会受到牵连,为父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跳入火坑?所以这婚事,为父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周围也安静下来,片刻之后,屋内才传来吴谨幽幽的声音,道:“女儿知道了,既然父亲不答应,女儿也不在强求,只能说我和杨公子有缘无分,女儿从此以后也就老老实实的侍奉在父亲身边,替父亲和母亲养老送终,之后便去慈云庵,从此常伴青灯古佛便可!”
吴山一听,顿时吓了一跳,道:“这京城里面王公贵族,配得上我女儿的人多得是,难道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
吴谨叹口气,道:“父亲,你难道真的打算让女儿受尽羞辱死了才安心吗?”
吴山一惊,道:“你何出此言?为父怎么可能让你如此?”
吴谨道:“父亲得罪了严嵩父子,整个京城及满朝文武皆知,而且他们也都知道我是你女儿,这些人怕得罪严嵩父子,怎么可能敢来提亲之类的?若父亲放下面子派人前往,请他们前来提亲,那要不了几日,整个京城都知晓我吴谨嫁不出去,还得由父亲你派人请人前来提亲,那女儿还有如此颜面活在这世上,还不如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从此父亲也不用反对女儿的婚事,女儿也不用在为难,岂不是一举两得。”
吴谨的话一说出来,外面听话的吴山顿时惊出了一声的冷汗,现在虽说他已经被罢官,和普通百姓无异,然而他自己却好像并没注意到这点。
对于自己女儿的婚事,他当然关心和在意,然而他在反对吴谨和赵远婚事的时候,却忘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现实,因为严嵩父子的关系,现在京城之中根本就没人赶给吴谨提亲,现在的吴谨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只能远看,而没人敢摘!
有句诗叫做: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现在吴谨这支娇艳的花朵,可没人敢摘!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吴谨这话一出,外面的吴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仅仅是自己这一次阻止了自己女儿的婚事,自从自己拒绝了严嵩的提亲,然后自己被贬之后,也就相当于把自己女儿的婚姻大事的大门给关上了!
屋内的吴谨再次说道:“当初也有人不惧怕严嵩父子,说愿意和女儿白头偕老,然而后来杨公子派人一调查,才发现所谓富商子弟不过是严嵩的家奴,一个养马的而已,而所谓白头偕老,只不过是一句谎言,他们最终目的就是在大婚之日把女儿抬到严家的府邸,然后让全京城的人看女儿的笑话!父亲,你难道也打算如此?”
吴山身子顿时僵住了,就好像被冻住了一般,这点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站在门口停留了一会,犹豫了片刻,他没有在说话,还是转身朝外面走去,不过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气势,而显得有些步履蹒跚!
吴谨的话还有现实,对于他的打击非常之大!
屋内的吴谨此刻悄悄的起来,走到门口,从缝隙之中看到自己父亲离开,说出那些话,心里虽说有些不忍,可现在却是必须的,至少必须得让自己父亲看清楚现在这个事实!
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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