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车站,她邀请我到她家去,我坚决推辞,她不明白我真实的内心感受,也只能黯然离去。
我回到学校,心情一点儿不好。
同寝室的几位兄弟陆续回来,大家把各自带回来的土特产拿出来,买了几瓶“老龙口”大喝起来,我不知不觉中酩酊大醉。
第二天早晨起来,头疼的厉害,忽然感觉右胳膊一阵钻心的疼,仔细一看,胳膊上缠满纱布。
对面铺的老六喊道:“谢天谢地,你可醒了。”
我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说我昨晚喝多了又喊又叫的,大家拉扯不住,我一跤摔到碎玻璃瓶子上,就光荣负伤了,他们搬不动我,只能请诊所的值班护士来给我处理伤口。
我无地自容,心想这下可丢人丢大了。
我一天没敢去上课,中午饭也是哥几个给打回来吃的,班里的男生没事儿就往我这跑,逗我说要跟我喝酒,搞得我不胜其烦。
连续两天没去上课,朱妮妮在学生会主席刘伟的陪同下找上门来。
我对刘伟开玩笑说:“你来看我怎么空着手?”
他笑着说:“我想给你拎两瓶酒,又怕你喝不下。”
我怕他把我老底翻出来,赶忙收嘴。
我知道他有事儿找我,就道:“无事献殷勤,说吧什么事儿?”
他看看朱妮妮,又看看我说:“再有十来天就是仲秋节了,团委要和我们联合搞卡拉一k比赛,任务落实给你们文艺部,你看怎么样?”
我咧咧嘴,苦笑说:“还能怎么样?保证完成任务吧。”
他让我和朱妮妮主持,我想了一下没同意,我提建议说还是郭强和刘曼主持,他俩比我们晚一届,应该多给锻炼机会,以后挑大梁。
刘伟说郭强个子有点儿矮;刘曼气质不如朱妮妮。
争论了半天,我死活不上。
刘伟没辙儿,同意跟团委那边再研究一下,但要求策划和准备工作要提前做。
我跟他俩儿一起去学生会办公室,刘伟有事儿去团委了,就剩我跟朱妮妮在那儿。
朱妮妮绷着脸儿问我为什么不愿意跟她主持。
我还强调原来的观点。
她冷冷地说:“你撒谎。”
好长时间我俩儿都没说话。
一会儿刘伟和团委副书记吴文娟进来了,他俩儿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跟我说:“跟学校研究了,这次活动你负全责,郭强c朱妮妮c刘曼三个一起主持,主持这块儿由朱妮妮负责。
我没好气儿,问吴文娟:“名义上咱们两家一起搞,活儿全我们干,你们团委干什么?”
刘伟捅了我一下,吴文娟挺大度,思忖了一下道:“这样吧,评委c比赛场地,比赛规则由我们安排,其他由你们管。”
我又冷冷地抛出一句:“经费呢?经费谁管?”
刘伟插话说:“这个已经安排了,学校说需要花钱你就找我吧。”
我没吭声,他俩儿见气氛不太好,就讪讪地借故离开了。
朱妮妮对我更不满意了,问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对人耍什么态度?你愿意干就干,不干拉倒,谁也没得罪你c谁也没求你!”
她见我看都没看她就更加生气:“你不愿意理我,我也不求你!对你千好万好都没用,你就是块石头!”
说完,跑出去了。
被她数落一番,我的自尊心更加受打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烦躁,一脚踢到椅了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当天晚上我召集文艺部开会落实任务,刘曼去找了两次朱妮妮都没来。
我告诉郭强以校团委和学生会的名义通知各班团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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