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喝了没多久,庙祝就带着住持过来了。我和j都站起身来,朝他合上双手致意。住持是个瘦高的老人,眉毛像极了画上的老人,雪白而细长,胡子也落在胸前,果然一副高人的形象。如果不是因为从他脸上能一眼看到岁月的痕迹,到令人想起丁春秋的样子。当然这不是贬义,丁春秋虽然是坏人,但是做派却是极为仙风道骨的。
住持也向我们双手合十,缓缓致意。然后说,他已经听庙祝讲了我们的来意,这些事情都不是问题。我连忙道谢,总觉得在这个老人面前,我真的就只是个毛头小子,所以还是尊敬一些比较好。住持也只是点头,然后看向j。我心想这个家伙真的是太引人注目了,别被住持当成盒子里面的鬼就好。不过住持没有说什么,就是让身边的庙祝,把盒子接过来,先放到大觉寺北路,等我们走了以后再做安顿。庙祝说是,然后将盒子取走,离开了明慧茶院。
我本来以为事情这样结束就好了,不过住持却伸手,示意我们坐下。我和j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各种交流。我的意思是是不是你的打扮惹到住持了,到佛寺来还穿透视裝。j回看我的意思是,那怎么办,大夏天你要我热死吗?唉算了,不知轻重的家伙。
看归看,我们还是很老实的坐下了。住持又看向j,说:“敢问如何称呼施主?”
这里就把j的真名讲出来好了,也不好总用代称。j说:“我叫姜淇。”
“姜施主平时可有读经?”
“有读过《心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长阿含经》而已。”姜淇虽然不信教,但是确实什么都读。
“既然施主有读经,便也是和佛门是有缘,是否想过”
“我是不会加入任何宗教的。”住持还没讲完,姜淇就抢着回答了一句。
“哈哈哈,”住持大笑起来,“姜施主理解错了,老衲并非希望姜施主遁入佛门,只是希望姜施主有空可以常到佛寺打坐冥想。”
“为什么?”
“恕老衲直言,姜施主是不是成人之后,便夜夜睡觉不得安稳,时常做恶梦,白日亦精神恍惚,走路总撞到人,且容易绊倒摔跤?”
“怎么,大师看出来我酗酒成性而且共济失调了吗?”姜淇讲话总是满不在乎,不过我觉得似乎这语气对大师有点不敬,所以推了他一把。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把我的手拦住了。
“施主切勿把这当做小事。”住持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如果不加以防范,日后可能酿成大祸。”
“还望大师指教,是对我酿成大祸还是对别人酿成大祸?”姜淇微笑着说。
“我知施主不信,只是有些话我讲不得,而且讲了,施主可能更不以为意了。”
“大师可知道,自古以来,读到的小说,以及现在的电影电视,往往若有人发生惨剧,偏偏就是因为有人说讲不得。若真的讲不得,那又何苦提出来,话说到一半,难道也算是天机不可泄露吗?”姜淇的语气越发不善起来,我赶忙插嘴说你就算是没事,天天这么喝酒去夜店,也倒真的不如来这边静修一段时间来的好。姜淇看向我,又回头看向住持说:“莫非这祸事还和我朋友有关吗?”
住持表面不动怒,却说:“姜施主,老衲提出说不得这三个字,总是有老衲的意思。须知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施主今日可否听老衲一劝?”
姜淇立马反唇相讥道:“这我便不懂了,大师想讲自己知天命,是大人,说的也是圣人之言吗?还是想说我不知天命而不畏也,行的是小人途径?”
住持到底好修养,哈哈一笑道:“姜施主确实聪慧,且年轻人聪慧有余,泰然不足也是正常的。”
姜淇还想说回去,被我扯着胳膊拦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今儿这么大火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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