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丫收拾了一下,我就送她走了。在电梯里面的时候,她说了句有空酒吧见,让我一时不能分辨这个和善的她,和那个满是槽点的她,究竟哪一个比较真实。
我上楼,也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想着今天准备做些什么,姜淇的那点破事儿完全被我抛之脑后。论文也写完了,赶上又是周末,今天可不能在家白白荒废了。我一边想一边瘫在沙发上,渐渐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也是啦,昨晚毕竟是没睡好,我也还是再趟一下好了,等下还有卧室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清理,得去超市买一下洗地毯的东西,家里的用完了想着想着,我闭上眼,准备再继续睡一觉。
“等下!”我从沙发上蹦起来,“说好的周末!”我甩了甩头,把疲劳的神经甩的放松下来。不行,其实仔细想想还是有很多事需要做的,比如我好久没有写符了,家里的结界是不是也应该重新布置一下了。
命不好就是麻烦,谁需要避鬼啊平日里。
我平日里打扫卫生并不算勤快,所以净宅这道手续,基本上每半个月我就要重新做一次。净宅和镇宅有些不同,镇宅麻烦的地方是画符,但是画好了,贴在大门上方就足够了,一般也不可能去碰到那边,所以符咒的效力保持的也比较久。而净宅相对来说,显得比较琐碎,但是准备工具却简单多了。
我拿了个塑料袋,走到角落,把之前摆在这边的四方形小白纸端起来(上面有撒东西,直接拿会洒)扔到塑料袋里,以顺时针的方向把家里的这些东西全都收拾了。扫了一遍地,又擦了一遍之后,我从书桌的抽屉里面又拿了几张新的白纸,走到角落又以顺时针的方向把这些纸摆满了屋子。接着从储物柜里面,提出一小袋粗盐(这些是我去过道观里面,在神像前的香炉上,在香火鼎盛,烟气足旺的时候,在上面转过三圈的,这道手续很重要。),走到第一片放下的纸那边,抓了一小把,在纸片上堆出了一个小小的盐柱。之前摆下的所有的纸片上,都要用粗盐堆出一个盐柱才可以,而且同样要以顺时针的方向。直到所有的纸片上都堆起了盐柱,再走回最开始的那个纸片,倒了一点粗盐下去,表示首位结合,这样一个简单的结界就做好了。
这种结界虽然简单,但是效果其实蛮不错的,平常人做好了一次,只要偶尔去观察一下这些盐柱有没有缺损,再补上就可以了,只是我的命格太不好,所以每差不多半个月的时候,这些盐柱就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北京的道观比较少,寺庙比较多,有时候我会怀疑道教是不是中国的本土宗教,虽然佛教来到中土的时候被道教同化了一部分,可是毕竟还是外来货。其实中国一开始也是没有明确的道教的观念的,因为当年佛教进入中国,群众为了抵抗这个舶来品的入侵,才将千百年来已经扎根在信仰里面的神祗观念做了个系统的整合,这才让这个东西从认知变成了宗教。佛教如果想在中国进行传播,必须结合道教的认知才可以,所以在早期的文学作品里,偶尔可以看到如来佛祖和某某帝君进行交流。如今道教表面上逐渐式微,但其实只是从一个整体重新分散开,变成了不同地方的不同理解和诠释。基本上,在咒法里面实用性比较强的都是道术,而且也比较接地气,什么奇奇怪怪的设定都有,比如宋江和九天玄女如何如何交流什么的怪怪的事情,亦不在少数。
这种分散的局面导致在北京,想要找个香火鼎盛的道观变得不是很容易。也许有人会问(别问我是谁,我知道有人在看着):“你自己不是会道术吗?干嘛要跑那么远?”
我也只能说,香火这种东西的力量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信仰之力嘛,万千的能量汇聚起来当然比一个人强多了。虽然用这种方法解释,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世界三大宗教岂不是比你道教厉害?人家的信众可比你多多了。我只能说实话:我不清楚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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