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对一千万多万个’。张局笑道:‘怎么来了一千多万个呢?’虎哥说:‘那五个人c跑到北京来撒野,就是和北京市的一千多万人作对。就是五对一千多万。’
虎哥对着所长喊:‘政府!’听到这稀奇古怪的称呼,张局笑了c他说:‘什么政府呀,那是在监狱里犯人对管教的称呼。’虎哥说:‘因为你代表国家c代表人民c所以叫你政府也没错c今天不是c五个对几十个,是五个对两个。就我和刘二哥参加了打斗。与其他人无关。’ 所长说:‘就算是你两个打的,更说明你们打得狠,至两人重伤一人轻伤。’虎哥说:‘重伤又怎么样?北京每年都得枪毙几个,为什么枪毙他,因为他犯了罪,罪有应德,打伤他,是因为他猥亵妇女,哪个家没有姐姐妹妹的。’ 所长说:‘他们是有错,还有政府不是,我的意思是,不要打那么狠,不要往死里打。’虎哥听了这话,很生气,他说:‘当时你们在哪儿啊?’张局听他们杠上了,他就说:算了算了,反正那几个也不是好东西,不过,所长说得对,你们下手是狠了一点,如果一棒子嘿在脑袋上,不管你多有理,也得蹲监狱,他罪不至死呀。虎哥说:‘那我就不明白了,我要问问政府。’张局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都几点了?’
虎哥说:‘我一问政府,当别人欺负你的时候,能不能反抗。’张局说:‘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忍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种是反抗,但要注意分寸。’虎哥说:‘这个我们做得很好,我们先是忍让,提出来,这顿饭就算请客了,还一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想和解,想和谐,但我们做不了他的主,他不接受道歉,也不想和解,结果吧,盘子摔了,把桌子掀了,还砸了酒瓶,要怼我们的脸。也就是刘二哥反应快,提起一把椅子,挡住了两个碎酒瓶,张局你看看那现场的照片。在这种情况下,全饭馆的人,都拿起家伙来了,以求自保。我们人多势众,但没有动手,他们见势不好,才灰溜溜的走了。张局c你是老公安,有水平,你说句公道话,我们这样处置c对还是不对,’ 张局说:‘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是对的,但究竟怎样,还要全面了解。’
虎哥说:‘我要二问政府,当有人攻击你的时候,能不能自卫。’张局懒得回答,他拐了拐手,要所长回答。所长说:‘当然可以自卫,也应该自卫。’虎哥说:‘那几个人出了餐馆,并没有走,而是在外边儿设了埋伏,老大坐在车里指挥,老二堵着大门,老三老四把着停车场出口,专门叫那个身高体壮的老五,打那出来的人,刘二哥先出来,差一点就挨了一棒,幸好被跟在后面的冬梅看见,喊了一嗓子,‘小心’,刘二才躲过一劫,刘二在车上,把那个老五踹倒,夺过捧来c就是一棒,这完全是正当防卫。’ 我要三问政府,你们说c哪一棒该打c哪一棒又不该打。’ 张局说:‘你这是胡搅蛮缠,该打时就打,不该打时就不打,该打重就打重,该打轻时就打轻,你把人打残了,那就是打重了。’
虎哥说:‘说得好听点,你等于没说,列宁说:在两个拳击手比赛时,你无法判断,哪一拳是对的,哪一拳是不对的。’我们都是凡人,水平不会比他高,你事后来说,那就是事后诸葛亮。如果那个老五偷袭成功,刘二的脑袋就要开瓢,这帮人是亡命之徒,刘二是在进行殊死的搏斗,他哪有时间来考虑,轻了重了。我想应该是属正当防卫,何来聚众斗殴’。张局说:‘对,是正当防卫,那你过了,是防卫过当,那也是要治罪的,不拘你,也要掏点医药费。那老五,被刘二踢翻在地,刘二捡起捧子就是一棒c这就过了。’ 虎哥很不服气,他说:‘我们都听说过蛇和农夫的故事,冻僵的蛇c缓过劲儿来了,就要将农夫咬死,我认为,刘二哥做得对,那也是按主席所说的,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痛打落水狗,不是他愿意不愿意,也是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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