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虽然延时降落,旅客全都是安安全全地走下了飞机,带着愉悦的心情,看着劫机匪徒被公安武警轻易地押上了警车,内心都感虚惊一场。此时,大家才发现不见了颜智君,夏海洋笑了笑:大家不要惊奇,不平凡的人自有他不平凡的思维,他的不见自有他的去处
冷沙沙看着他,接口说道:他就是那种需要他出现时,自然就会神奇出现,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
夏兰新忧心悄悄:难道他预测到哪里又有危险出现么?
兰新妈妈聂姨舒眉展眼:自我见他以来,哪一天不是在与罪犯作斗争?
旅客们无不点头称赞!大家各自走出,乘车离去。当夏海洋六人走进广场,一阵狂风突然刮来,飞沙走石,遮住了他们的眼睛,西北人对这种风习以为常,并未在意,他们揉揉双眼,继续朝接他们的车走去。
当夏海洋贺方成冷沙沙和李敬业四家的车刚好开出广场,驶上大路时,就被数十辆车前后左右地围住,前行好远,都以为车多堵塞,并未在意,只是机械地随着车流前行,不管你怎样鸣喇叭,紧围的车辆就是不让道,直至被车流裹出很远很远,在一片低低的戈壁坪坝中才一齐停下,李敬业刚要下车喝斥,就被围来的持枪人拉下了车,夏海洋立感情况不妙,赶紧掏手机报警,一个大胡子用长枪顶在他的手机上说:夏总,报警已经没有用了,还是下来坐我们的车走吧。
夏海洋愣愣地看着大胡子,任由长枪顶掉手中的手机,车门被拉开,被拉下车来,吃惊地看着李敬业贺方成和冷沙沙已经被枪逼着,下了车,无言地站在自己的车门前,老婆和女儿也被强行地拉下了车,他才大感情况不妙,他环视着周围持枪的人,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来,不由得打了一个激凛凛的冷颤,忙问大胡子:你们搞了这么大的一个阵势,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大胡子将枪交给旁边的人,哈哈大笑:我们就是你们现在口中最流行的恐怖分子,夏总,很不好意思,现在才让你与我们相见,时髦一次,你不会怪罪我们吧?
夏海洋心中虽惊,但,嘴上却说:似这等时髦的相见,永远都不需要,何来怪罪之意?
他这时才彻底明白,他们遭遇了空前绝后的劫持!这不是一般的劫匪,这是一伙层出不穷,有组织有纪律,亡命的恐怖分子!
他更知道,他们劫持他们这几人,是经过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劫持行动,势必成功,自感万无一失。
夏海洋从紧挨的车缝隙挤到惊呆的老婆和女儿身边,说:别怕,我们这一出行,经历了多少的凶险,不是都安然无恙吗?
聂姨茫然若失地抓住丈夫的手说:凶险都消失在我那女婿面前,这次,他会再出现吗?
夏海洋看了看女儿,才对老婆坚毅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一定,一定会出现的。
夏兰新却悠哉游哉地来了一句:可是,我却怎么也感觉不到他在我的周围呢?
夏海洋自我安慰地笑笑:兰儿不要紧张,你姐哥未下飞机就悄不言声地消失,他乃是不寻常人,更不可能不打招呼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一定是他嗅觉到了某些气息
他的话未说完,大胡子站在他们身后,接口说道:他嗅觉到我们的气息,早就吓跑了。
夏兰新转身看着大胡子,大眼一圆,恨声说道:放屁,我姐哥乃神人,岂是你们口中贪生怕死的懦夫?
大胡子大笑,说:他以前面对的是那些瞻前顾后,惧怕法律愚昧无知的人,我们与他们不同的是,法律管不了我们,我们不怕法律,我们就是法律,就如现在的你们,生死捏在我们手里,老子就是老大,天王老子在我们面前,都只是一个屁,少哆嗦,快上老子给你们准备的车,千万别惹老子不高兴,杀你们比杀一只鸡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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