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双眼惨叫,痛苦不堪。
三个麻友一拥而上,将他摁在地上拳打脚踢,五花大绑。
“龟儿子,吹呀还当侦察兵哩,一把石灰就认怂了,狗屁”
“二派治安联防来啦”有人大吼。
赌徒们慌乱逃散,有的边跑边报怨“这老板背景不硬,以后再也不来了。”
三个麻友把大沱连拖带抬弄出茶馆,塞进路边的三轮逃走。
三轮开到大沱家附近停下,他昏昏沉沉被拖下车,押到他家屋背后的竹林坝,又重新被塞住口,按地上捆死双脚双手,大沱奋力挣扎,脑门儿上挨了重重几脚头。
“再不安分,老子就割掉你下面的两个蛋儿。”
“小子,现在告诉你吧,哥仨儿心里早就惦记着你婆娘了。她那水灵灵的模样儿,简直”
大沱咕噜咕噜吼叫,拼命挣扎,脑门儿上又挨了重重几脚头,他终于昏迷过去。
“哑巴啦乖乖等着戴绿帽子吧。”
一麻友从大沱身上搜出钥匙,兴奋笑道“哈哈哈,哥仨儿,走,干好事儿去”
夜深人静,大沱媳妇奋力呼救,小女儿放声啼哭。熊幺娘书艳等家人惊醒,随手抓起家什冲出门。
“
抓强盗、抓强盗啊”
四邻也被惊动赶来,三个歹徒qiangjian未遂,怆惶逃窜。
大沱欠下赌债累累,只好到处躲债。一个多月后,妻子离婚出走,他终于下狠心断指戒赌。
大鸿家里刚吃过午饭,门铃声,保姆开门,大沱进屋。
大鸿心里不悦,说“你来干啥”“哥,我现在妻离子散,实在找不到出路,想来求求你找碗饭吃。”“自作自受,活该”“哥,你就相信我最后一次吧。”“那你说说,哪次才是最后一次”
大沱shen出左手,二姆指三姆指不在了。
“你这是”
“我下狠心宰了戒赌”
大鸿心里猛烈翻腾,说“大沱,如果这次你真下定决心痛改前非,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哥,从今以后,我全听你的。你说吧。”“最近中越边境大排雷,之后必将开始大规模的边贸活动。你对那里熟悉,可以去闯闯。”“哥,现在我身无分文啊”“我借给你一些路费和本钱。但不会多,多了反而又害了你。”“可太少,你让我象狗样儿,晚上睡在别人的屋檐下”“大沱,能找到屋檐下睡就不错了,你不是当过侦察兵吗那地方山高洞多,找个山洞住下,等自己光明正大的找到钱,再去住酒店嘛。”“好。哥,我就照你说的做,我一定干出个人样儿来”“还饿着肚子吧小潘,你去给弄点吃的来。”
大沱去了云南河口,为节省钱真在附近找到个山洞住下,做起了小生意。晚上,他躺在山洞里,不时回想起自卫还击战中,他与yue南姑娘阮珍的奇遇
不久,他在街上叫卖,果真又巧遇上阮珍。
阮珍丈夫前些年病逝,当中越民间边贸悄悄兴起时,她便凭着自己的能力干起边贸生意。而今已是当地屈指可数的女老板。
阮珍说“大沱,那场战争结束后,我给你写过好几封信,你为什么一封不回”“你想想,当时的情况我能收到吗哦,我现在总算才明白了,难怪我伤好一出院,就被不明不白的复员回了农村老家。唉,阮珍呀,可能就是你写的那些信害了我哇。”“大沱,对不起。当时真没想到会这样。”“唉,毕竟是陈年旧事,不提了。现在总算中越和好,边贸生意越来越红火。”“是啊,大沱,你怎么一个人到这儿来啦”“一言难尽呀。”“家里怎样”“我没家了。”
阮珍听完大沱的一席话,说“你住在哪里”“阮珍,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住在城北的一个山洞里,已经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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