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村羽守满不在乎,“可是这是我的人生啊,我想做什么c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难道不应该由我自己做主吗?”
“还有你啊,”羽守忍不住两只手一起捏住加奈的脸,气呼呼地告诫,“你也别太听话了哦,小孩子也要有个小孩子的样子啊,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是因为喜欢巫女这份工作,才去做的,还是被大人们逼着去做的?”
闻听此言的药研再也忍不住了,用一种复杂难辨的眼神凝视着自家大将。
“当然是我自己喜欢去做的。”
吃痛的加奈打开羽守的两只手,气呼呼地瞪着自家粗暴的哥哥,不假思索地对他说。
仿佛是为了强调自己言论的可信度一般,她又对着墨村羽守重复了一遍。
“我当然是喜欢巫女这份工作的。”
“羽守那个孩子到底像谁啊?”墨村繁守气得茶都不喝了,对着自己的女婿墨村修史抱怨,“学习成绩也不突出c结界术学习也不努力c还整体沉迷那些什么动画片c超级英雄,他到底像谁啊?”
“幸好加奈继承了良守的天赋和时音的努力,不然我找谁去哭?”繁守头痛无比地扶额,“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羽守那孩子怎么教都教不会,他一个结界师家族的继承人,除了继承祖业还能干什么?那些漫画书c模型小人能当饭吃吗?能让他继续振兴雪村家吗?真是荒谬!”
“倒也不是不行,良守那孩子,小的时候梦想不是当个面包师吗?”墨村修史斟酌着劝导着老头,“小的时候信誓旦旦地想当个面包师,现在不也是成为神道界领头的结界师了?再看现在,他又有多久没有下过厨房了?”
(墨村良守:阿嚏!)
“羽守和良守可不一样,”墨村繁守冷哼,“好歹那个时候,良守还知道追着时音丫头的脚步走,现在羽守完全就是不思进取!这样子下去,雪村家以后可怎么办?你看看那个名取家,因为放弃除妖事业,被多少人在背地里骂‘胆小鬼家族’,要是羽守以后也放弃了结界师这个事业,我有何脸面去见先人!”
“嘛c嘛以后就好了,现在羽守还不懂事呢。”
“我现在就只能期望,羽守千万别把我的加奈带坏了——不过加奈那孩子意志坚定,被带坏也是绝无可能的。”老爷子站起来,佝偻着身子往墨村羽守的房间走去,“时候不早了,我去叫他俩吃午餐了。”
墨村繁守在心里庆幸着自家墨村家继承人可远远比墨村羽守强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未来的血脉传承不会断绝,待走到墨村羽守的房间门口,听见从屋里传出来的乒乒乓乓的汽车呼啸声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墨村羽守!你又在搞什么鬼!”
用力地推开门之后,墨村繁守在看见加奈眼睛亮晶晶地抱着一个蝙蝠形状的抱枕,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幕上播放的电影看得起劲的时候,忍不住捂住了心脏。
被打脸的老爷子,觉得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
得知大久保父女死亡的消息之后,迹部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他当时的表情让大家看了,就连往日最亲近的迹部家的管家爷爷也不敢去打扰了。迹部家的仆从也只好将餐点放在餐车上,一到饭点就推到迹部的房间门外,以期待他能够用一点。
迹部家现在的小主人生气了,整个别墅里的仆人都静悄悄的,不敢打扰自家少爷。
迹部景吾可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万事不管地逃避,加奈和名取却不可以置之事外,诅咒的期限迫在眉睫,就算是大久保家已死,却还是要调查下去的。若是诅咒真的是由于大久保葵的怨念而成,不管怎么样都会留下痕迹的。
对此,作为成年人,见惯了上位者之间龃龉的名取还表示出了对年幼的巫女的担忧。小姑娘毕竟才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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