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时而健康如常,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驾马撞死张某呢?定是那匹马的错,所以此案,请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还宋公子一个清白啊!”
“嗯,王状师的话言之有理,本官一定会明察秋毫,决不让有病之人含此大冤!”县令抬起右手盖住钱庄凭令,向下一抹,便把凭令收到了袖子中。
“那就多谢县令大人了!”王状师笑着拱了拱手。
县令也回敬的拱了拱手。
这时,击鼓声响起,二人走出了房间。
房屋上的瓦片恢复了正常。
白云之上。
项阳有些似懂非懂,想要开口说话时。
老乞丐摇了摇头,掐动手指。
白云载着二人,移动了数米,来到了公堂上空。
公堂上的瓦片,再次透明,内部的情景变得一清二楚。
县令端坐在大堂案后,背靠麒麟画,头顶悬挂“正大光明”四字。
啪!
一声惊堂木重敲。
两旁衙役持棍,击打地面。
跪在下方的一名丝绸袍衫男子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比跪在一旁的妇人哭泣声还要大。
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众声皆无,这才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案,还不速速呈上状纸!”
哭泣的妇人递出状纸给师爷,师爷收完后,再收下站立一旁的王状师递来的辩纸,一同放在了大堂案上,退回了原位。
县令低头看了一眼状纸和辩纸后,拍板喝道:“宋贾子,今日张氏妇人要状告你驾马撞死她相公张正,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跪在地上的袍衫男子,抬头仰望身旁的状师。
王状师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放心。
随后,王状师向前站行一步,拱手道:“大人,那日宋仆迁出马来,让宋公子骑上马匹,赶去庙中拜佛。谁料宋公子在路上,突犯脑病,神经出现了问题,这才不慎撞死张正的。所以,大人,此事皆是那宋仆和马匹害死的人,至于犯病的宋公子才是本案最大的受冤者啊,请大人明察秋毫!”
“嗯,王状师的话言之有理。”县令点了点头,道:“带那匹马匹和宋仆上堂。”
随后,在衙役的押解下,宋仆和马匹皆来到了公堂上。
宋仆跪地叩首哭道:“是小人犯的错,平日都是我驾马带着公子。谁知那日疏忽,让公子驾马犯病撞死了人,所以本案是我的错,小人甘愿认罪坐牢,请大人处罚!”
“好!”县令再次点了点头,道:“张氏妇人,你可还有话说?”
“大人,这件事”妇人话刚开口。
便见,县令再次拍板道:“好啦,好啦!此案,本官已经知晓原由,你不必再重复了!现在本官宣判,驾马撞死人一案,罪在宋仆和那匹马。宋仆不该让犯病的宋贾子上路,特此入狱两年。而犯病的宋贾子,与本案关联甚微,更是受害的病人,但其宋家心善,自愿出三百两白银给张氏妇人做补偿。至于本案最大的凶手,这匹马,关入牢中,秋后处斩。退堂!”
拍板后的县令站起来,看也不看下跪哭泣的妇人,转身走进了后堂。
宋仆和马匹被衙役们压下公堂,其余衙役皆撤棍而散。
妇人哭泣。
宋贾子狠狠瞪了一眼妇人,转身离去。
王状师低下头,在妇人耳边说道:“此案已做了结,宋仆入狱,马匹秋后处斩,你好好拿着这三百两银子,回家买田去吧。别再生事,否则的话,你的家人将皆被你所害死。”
听到这话。
哭泣的妇人,一下子软倒在地,点了点头。
王状师大笑而去。
公堂上的瓦片恢复了正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