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后面的人追到了马路上,发现雨望已经坐上的士走了,他们不由地在后面大声叫喊着停车,边追向越来越快的的士。
司机从倒车镜看到了后面的情况,一边看路一边好奇地看倒车镜,问道:“后面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在追你吗?”
司机明显也有了疑虑,雨望生怕他又会拒载,他往后看了一眼,然后赶紧转过头来,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假装轻松地说:“呃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打了个赌,那个比赛跑步,谁能跑完一圈海茱湖,并且最快回到天禾,谁就算赢,能拿走全部压注。对,是这样那个,别管他们,快走,快点走,司机,帮我要拿这头名。”
雨望一拍脑袋捏造出来的谎言,连他自己也想不到这么顺畅地编了出来,而且毫无破绽合情合理。
司机看着路,视线在倒车镜和前路之间来回移动着,熟练地开着车,听完雨望说的话,他不由地笑了:“你们年轻人就爱玩这种花样,唉,我当年也没少和伙计打各种赌,只是都是输多赢少。”
敢情这个司机也有过年少轻狂的岁月,只是后来被生活所迫,没办法当起了的士司机。雨望见这司机已经放下了戒心,相信了他的话,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这次是真的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喘着气说:“赌注够我吃一个星期呢,司机帮个忙,尽量快点。”
司机说:“尽量吧,但我不能随便乱来啊,你知道,这条路有限速的。”
雨望说:“我明白,你尽量就好。”
司机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雨望,见他额头满是汗,虽然雨望用手拉起肚子的t恤抹过了,但是毕竟t恤也满是汗,所以他满脸湿漉漉的。司机从车头拿了一包纸巾,放到座位之间的置物处,说:“这里有纸,抹抹汗吧。”
“哦,谢谢。”雨望没想到这司机倒是个好客的人。他抽了几张纸巾,边喘气边抹汗。
司机笑了,说:“你真够拼,海茱湖跑一圈可不短啊”
司机就这样和雨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雨望心里担忧着后面会被人追上,边应付着司机,时不时还回过头去看后面的追兵。他的心现在在砰砰地快速跳着,一来是因为刚才的跑动,已经很久没跑这么长距离了,身体有点虚脱。二来是因为现在他还没安全逃脱,心中满是忧虑,所以他的心前所未有地快速跳动着,这使得他不停地冒着汗,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热汗还是冷汗。
天禾离大唐其实并不远。过了不久,雨望就顺利地来到了兮水咖啡厅外。
身后并没有追兵追到。司机确实用了他尽可能快的速度把雨望送到了目的地。
雨望刚才在混乱中弄丢了他袋在兜里的好些零钱,但幸好没有全部弄丢。他口袋里还剩下一张二十块钱。车费是二十一,雨望给钱时掏出那张被汗打湿的钱,可怜巴巴地跟司机说自己刚在跑步时把钱弄丢了,只剩二十。这话半真半假,他是跑步丢了钱没错,但那是被逼着跑的。雨望思量着如果司机死揪着他不放,他就撕破脸跑掉,反正他也没有得选了。
雨望其实是不知道的士司机如果锁住门,他是无法下车的。他手无寸铁,如果司机不让他下车,他除了用手砸碎玻璃外,别无选择。他和司机之间是隔着一个不锈钢护栏的,他根本无法威胁范到司机。
但没想到这个司机倒是爽快,他收了二十就让雨望下车了,这不禁让雨望心里欢喜了一会,这社会还是有好人的。
雨望下了车,就赶紧往兮水咖啡厅走去。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现在衣装不整了,这么吊儿郎当地去一家颇有情调的咖啡厅,原本是很失礼的。但现在雨望一心求生,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快步来到兮水咖啡厅前,刚想拉开门,却愣住了,咖啡厅的不锈钢门把上,挂着一个牌子:“休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